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她一把将王英按在椅子上,举起棍子就打。王英疼得嗷嗷叫,连连求饶:“三娘饶命!俺错了!以后都听你的!再也不敢了!”
打了十几下,扈三娘才停手:“记住了,我扈三娘不是好欺负的。以后好好过日子,不然这棍子可不认人!”
王英捂着屁股,疼得直抽气,却不敢有半句怨言。他算是彻底服了——这扈三娘不仅武艺比他高,酒量比他大,连狠劲都比他足,以后还是乖乖听话吧。
就在王英和扈三娘在扈家庄“斗法”时,郓城县的雷横结束了公干,回到了家乡。雷横是郓城县的都头,为人耿直,就是性子有些急躁。
刚回县衙报到,就被好事的李小二拉住:“雷都头,你可回来了!咱郓城来了个绝色女子,叫白秀英,在勾栏里唱曲,那模样,那嗓子,简直是天上少有,地上难寻!”
雷横本不想去那些地方,可架不住李小二撺掇,心想:反正无事,去看看也无妨。
傍晚,雷横换了身便服,来到勾栏。里面早已坐满了人,台前一个女子正唱着小曲,果然生得花容月貌,嗓音婉转。雷横看得入神,没注意周围的动静。
一曲唱罢,白秀英的父亲白玉乔走上台,拱手道:“各位看官,小女献丑了。有钱的捧个钱场,给些利市钱,让小女买些胭脂水粉。”
众人纷纷掏钱,雷横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急,没带一文钱。他正要起身离开,白玉乔却拦住了他:“这位官爷,看了半天戏,不给利市钱就想走?”
雷横道:“今日忘带钱了,改日补上。”
白玉乔眼睛一瞪:“忘带钱?我看你是故意找茬!没钱就别来这种地方!穷酸样,还想学人家听戏?”
雷横也是个暴脾气,被当众辱骂,顿时火了:“你这老东西,怎么说话呢?”
“我说错了吗?没钱就是穷鬼!”白玉乔说着,还往雷横身上吐了口唾沫。
雷横再也忍不住,一拳打在白玉乔脸上。白玉乔顿时唇绽齿落,倒在地上哀嚎起来。
白秀英见父亲被打,尖叫着扑过来:“雷横!你敢打我爹!我跟你拼了!”
雷横理也不理,转身就走。白秀英却记下了他的模样,心里暗暗发誓要报仇。
这白秀英可不是普通的勾栏女子,她以前和郓城知县相好,关系匪浅。当晚,她就找到知县,哭哭啼啼地告状,说雷横仗着都头的身份,不仅不给钱,还打伤了她父亲。
知县本就偏袒白秀英,听了这话,顿时怒道:“大胆雷横!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!传我命令,将雷横拿下!”
雷横刚回到家,就被衙役抓了起来,押到县衙。知县不问青红皂白,下令打了雷横二十板子,还罚他在勾栏门前示众三日,戴着枷锁,让百姓围观。
雷横又气又怒,却无可奈何——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第二天,雷横被押到勾栏门前,戴着沉重的枷锁,站在太阳底下。白秀英特意打扮了一番,站在旁边指桑骂槐:“有些人啊,看着人模人样,实则是个无赖,没钱还敢看戏,打了人还想赖账!”
围观的百姓有同情雷横的,也有看笑话的。雷横咬着牙,强忍着屈辱——他不想连累家人。
中午,雷横的母亲听说儿子被示众,急急忙忙赶来。老太太见儿子受苦,心疼得直掉泪,指着白秀英骂道:“你这小贱人!我儿子不过是没带钱,你就撺掇知县如此害他!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
白秀英哪里受过这种骂,冲上去就推了雷母一把:“老不死的,敢骂我?”
雷母年纪大了,被她一推,顿时摔倒在地,磕破了额头。
“娘!”雷横见母亲被打,目眦欲裂。他猛地发力,竟将枷锁硬生生劈开!众人都惊呆了。
雷横一把扶起母亲,转身瞪着白秀英,眼里喷出火来。白秀英吓得连连后退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杀了你这贱人!”雷横怒吼着,捡起地上的半截枷锁,朝着白秀英的头上狠狠拍了下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白秀英哼都没哼一声,当场脑浆迸裂,死在了地上。
围观的百姓吓得四散奔逃,衙役们也不敢上前。雷横抱着母亲,对天长啸:“俺雷横杀人偿命,但绝不允许别人欺负俺娘!”
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,郓城是待不下去了。安顿好母亲后,雷横连夜逃出郓城,往梁山方向奔去——他知道,如今只有梁山能容下他了。
而扈家庄里,王英捂着屁股,看着正在处理庄务的扈三娘,苦着脸道:“三娘,听说雷都头杀人了,要上梁山……你说,俺们以后会不会也这样?”
扈三娘白了他一眼:“只要你安分守己,谁会找你麻烦?赶紧去把那几亩荒田翻了,别在这儿偷懒!”
王英不敢违抗,嘟囔着拿起锄头,心里却想着——还是梁山好,至少没人用家法打他。可他也知道,有扈三娘在,他这辈子怕是别想翻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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