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志冷冷道:“宋公明哥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我二龙山虽小,却也自在,不劳梁山费心。”
吴用见状,连忙道:“杨制使多虑了。我梁山与二龙山同为江湖义士,本该互相扶持,怎会吞并自家兄弟?呼延灼是朝廷罪臣,若留在二龙山,定会引来官兵围剿,于二龙山不利啊。”
徐宁也道:“杨制使,呼延灼的连环马已被我等所破,他如今已是丧家之犬。宋公明哥哥仁德,若他肯归顺,或可留他一命;若他不从,再做处置不迟。”
鲁智深道:“杨志兄弟,宋公明哥哥是个好人,洒家信得过他!不如让呼延灼自己做个了断?”
杨志看了看宋江真诚的眼神,又看了看身旁的鲁智深、武松,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。他叹了口气:“也罢,就依宋公明哥哥所言。”
众人一同上山,来到聚义厅。呼延灼见了宋江,知道自己再无退路,只得跪下道:“呼延灼愿归顺梁山,任凭差遣!”
宋江连忙扶起他:“呼延将军肯归顺,实乃我梁山之幸!”
鲁智深哈哈大笑:“如此甚好!今日大家聚在一起,当浮一大白!”
席间,宋江对鲁智深、杨志、武松道:“如今朝廷腐败,奸臣当道,我等好汉唯有联合起来,才能与官府抗衡。二龙山与梁山唇齿相依,若能合力,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!”
杨志沉吟道:“宋公明哥哥所言极是,只是我二龙山弟兄早已习惯自由,怕是……”
宋江道:“杨制使放心,二龙山仍由各位兄弟做主,我梁山绝不干涉。只是日后若有官兵来犯,我等定当鼎力相助。”
武松道:“俺看宋公明哥哥是个痛快人!就依哥哥所言!”
鲁智深也道:“洒家没意见!只要能杀贪官、除恶霸,在哪聚义都一样!”
杨志见鲁智深、武松都已应允,心中再无顾虑,点头道:“既如此,我二龙山愿与梁山结为同盟!”
宋江大喜,连忙举杯:“好!今日便以酒为誓,梁山、二龙山同心协力,替天行道!”
众人一同举杯,一饮而尽,厅内一片欢腾。
次日,宋江得知呼延灼的残部仍在附近游荡,便决定乘胜追击,彻底肃清呼延灼的势力。他命徐宁率钩镰枪手为先锋,凌振率火器营随后,自己与鲁智深、杨志、武松统领大军压阵。
呼延灼的残部见梁山与二龙山联军杀来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。徐宁一马当先,钩镰枪舞动如飞,专挑马腿。那些尚未被拆散的连环马,转眼间便纷纷倒地。
凌振见状,下令开炮。轰天炮“轰隆”作响,铁弹如雨点般落入敌阵,炸得敌军哭爹喊娘。飞天火鼠在空中乱窜,引燃了敌军的营帐,浓烟滚滚,遮天蔽日。
宋江一声令下,大军奋勇冲杀。鲁智深舞动禅杖,如入无人之境;武松两把戒刀,寒光闪闪,所向披靡;杨志的朴刀更是神出鬼没,杀得敌军节节败退。
不到半日,呼延灼的残部便被全歼,粮草辎重尽被缴获。
回营途中,徐宁看着身边欢呼的众好汉,忽然对宋江道:“宋公明哥哥,我想将家眷接到梁山来。”
宋江笑道:“正要请教头放心,我早已派人去东京接教头的家眷了,不日便到。”
徐宁心中一暖,眼眶微红:“宋公明哥哥……”
宋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徐教头是我梁山的功臣,我等岂能让你有后顾之忧?”
几日后,徐宁的家眷果然被接到了梁山。妻儿平安,徐宁再无牵挂,对宋江更是死心塌地。他将钩镰枪法的精髓尽数传授给梁山与二龙山的弟兄,使得联军的战斗力又提升了一大截。
凌振的火器营也日益壮大,新造的火炮威力更胜从前,成了梁山最厉害的“杀手锏”。
呼延灼见宋江待人宽厚,众好汉同心同德,心中的愧疚渐渐化为敬佩,主动提出要去劝说自己的部将关胜、宣赞等人归顺梁山。宋江欣然应允。
二龙山的弟兄们见梁山真心相待,毫无吞并之意,也渐渐放下了戒备,时常与梁山弟兄一同操练、饮酒,亲如一家。鲁智深更是整日缠着林冲、武松,要么比武,要么喝酒,不亦乐乎。
这日,宋江站在忠义堂前,望着山下操练的兵马,又看了看身边的徐宁、韩韬、鲁智深、杨志等人,心中豪情万丈。他知道,大破连环马只是开始,未来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们去闯荡——而这水泊梁山,终将成为天下好汉的聚义之地,成为动摇腐朽王朝的一把利刃。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在梁山的旗帜上,“替天行道”四个大字熠熠生辉,仿佛在诉说着这群英雄的壮志与豪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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