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老弟，你是这个！”
享受着按摩，焦羽给李青霄竖起个大拇指：“你走了之后，你嫂子才跟我说了那首歌牛X到什么程度！”
“焦哥和嫂子喜欢就好。”李青霄也不居功，开口道：“那首歌在我这儿就埋没了，给嫂子唱正好。”
李青霄知道那首歌对扛过枪的先辈们有多大的杀伤力，他少这样一首歌不要紧、但却能维护好他和焦羽的关系。
“你嫂子这几天要练歌了，争取一鸣惊人。”焦羽说起了后续的安排：“今天下午的时候，我联系了她单位那边，那边正好也有意上春晚。明天，我们一起去找一下陈导。”
今年的导演是陈宇录，焦羽和对方并不熟悉。不过他哥和台长关系不错，搭个话、过去推荐一首歌并不算什么大事儿。
“李老弟。”焦羽打算把这件事情办得尽善尽美，开口道：“这首歌上，你对舞台还有什么建议没？”
“焦哥，这种问题不该问我啊！”李青霄开口道：“有嫂子她以前单位那些大佬在呢！他们才最知道这首歌还需要什么。”
李青霄听过《如愿》，也看过不少附加了视频的剪辑版。
但那是用二十年后的眼光来看的！放到现在，最多只能做出来一个低配版本的舞台。
那样的话，还真不如不整！
与其他去费心思考虑这个时代能有的，还不如让人家自己整呢！
他就是一个写歌的，懂什么春晚？
反正歌好听、他获名利。舞台好不好，和他无关。
听着李青霄的话，焦羽也是摇了摇头：“我烧糊涂了，忘记那边有专业人士了。”
李青霄笑道：“焦哥是关心则乱。事关嫂子，你肯定紧张啊。”
两人说着话，李青霄的手机振动了一声。
打开一看，是姜欣发来的信息：
【你在干嘛？】
看着手机上的内容，李青霄莫名有些心虚。
不过很快，他又硬气起来。
我是你老板，又不是你男朋友。出来洗个脚而已，有什么心虚的！
略作停顿，李青霄给姜欣回过去一条消息：
【清洗行走在世间的泥泞。】
就在李青霄和姜欣聊短信的时候，焦羽的手机也响了起来。
“什么？”
“不是，那老娘们儿有病吧！”
“谁该她的啊！”
“行！我不干死这臭老娘们儿、我TMD跟她姓！”
焦羽骂骂咧咧挂断电话，脸上还带着些许怒容。
李青霄好奇道：“焦哥，出事了？”
“嗯。”焦羽点了点头，开口道：“那又鸟那臭老娘们儿公开抵制你的专辑！”
“兄弟你放心，这张专辑我保定了。”焦羽骂骂咧咧道：“还真当她这只鸟是个人物了，我发行的专辑她都敢使绊子。”
“不就是他娘的华纳么，敢跟我嘚瑟、看我恁不死他！”一边说着，焦羽把两个技师赶出去，然后开始打电话。
李青霄没有听到电话对面说了什么，但是他听到焦羽电话里的称呼却是眉毛直跳。
直接给华纳CEO打电话，骂的挺脏。
看着焦羽这表情，李青霄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这张专辑虽然质量不错，但是它的成功和自己的关系真不大。
看看焦羽出了多大力就知道了，人家就是想要在亲朋好友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创业并非一无是处。
而他李青霄，只是正好赶上了人家要证明自己罢了。
光是焦羽打电话骂华纳这件事情，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人情能弄下来的。
仗义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