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海面色凝重，盯着蔡成功问：“这些事，除了你跟欧阳菁，还有其他人知道吗？”
蔡成功想了想，说：“会所那次，服务员可能看到我把信封放茶几上，但他不一定知道里面是卡。奢侈品店那次，店员估计也不知道包里有卡。高尔夫球场那次，周围没人注意。机场那次，贵宾室人多，但也没人知道盒子里是啥。”
陆亦可严肃地说：“蔡成功，你提供的这些线索，我们会一一核实。
要是查证属实，你这算是立功表现；要是你敢撒谎，后果你清楚。”
蔡成功忙不迭点头：“我不敢撒谎，我真不敢。我现在只求你们能从轻发落我，我不能没有大风厂啊。”
陈海和陆亦可又询问了一些细节，便结束了这次审讯。
两人走出审讯室，陈海看着陆亦可说：“看来，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，欧阳菁这条大鱼要是上钩，说不定能牵出更大的瓜。”
陆亦可点点头：“是啊，得赶紧安排人调查核实蔡成功说的这些情况，不能有丝毫懈怠。”
遗憾的是，银行 ATM 监控视频最长只保存 3 个月，想要通过监控证实蔡成功行贿转账根本没戏。
反贪局众人一阵惋惜，这关键证据就这么断了线索。
陆亦可拿着报告，眉头拧成了麻花：“这可麻烦了，少了视频，证据链就缺了一大块。”
陈海面色凝重，敲了敲桌子：“别慌，再找找其他突破口。那张开户名是蔡成功母亲张桂兰的卡，情况如何？”
“只有一张卡余额还有 8000 元 ，其他几张估计钱早被转走或者花光了。” 陆亦可无奈道。
陈海思索片刻：“这 8000 元也可能是个线索，顺着查，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东西。”
查案就是这样，原本柳暗花明又一村，突然就又走进死胡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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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9月18日
汉东省委召开省委常委扩大会议。
按照沙瑞金的指示，只扩大到三个人，陈岩石、祁同伟和祁明辉。
祁同伟虽然是正厅，却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。
或多或少还有一点忐忑。
经过初步调查，916大火中，陈岩石、祁同伟和祁明辉发挥了关键的作用。尤其是祁同伟现在是汉东第一网红。
一些网友甚至在他的直播间中或者视频下方提供举报线索，警方按照线索，竟然破获了多起案件。
省委书记沙瑞金、省政法委书记高育良、省长刘胜利、汉东省委组织部部长吴春林、省纪委书记田国富、京州市委书记李达康等人依次落座。
在一番重要议题的热烈商讨过后，沙瑞金稍作停顿，伸手拿起电话，简单交代了几句。
不多时，秘书小白领着陈岩石、祁同伟与祁明辉，依次进入会议室。
沙瑞金面带微笑，主动迎上前去，与三人逐一握手。
陈岩石缓缓环顾四周。当
他看到大屏幕上那赫然醒目的 “牢记九一八，以史为镜，勿忘国耻，爱我中华！” 十六个大字时，老人的眼眶瞬间湿润，泪水夺眶而出。
他神情庄重，缓缓抬起那历经岁月沧桑的右手，朝着室内的五星红旗敬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