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师兄愿赌服输，我现在可以做你的婢女了……”
姜梨娇滴滴的嗓音响起，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，那模样看上去无辜极了。
台下众人的表情都是懵的。
什么鬼？
李长聚：？？？？？
“你这是做什么？”
姜梨歪了歪头，眉眼弯弯，笑得像只小狐狸，“我不是说了吗？愿赌服输，现在我可是你的婢女了！”
她轻轻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，动作随意而自然，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应当。
李长聚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，试图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一丝端倪。
可她那双眼睛清澈得如同一汪泉水，没有丝毫杂质，反而让他有些无从下手。
台下的弟子们早已炸开了锅，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“这也太离谱了吧！”
“姜梨师妹这是认真的吗？”
“我怎么感觉她是故意输的啊！”
李长聚深吸了一口气，压下心中的诧异，“你真的要做我的婢女？”
姜梨点了点头，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甜美的笑容，“当然啦！我都输给师兄了，这就是缘分。
缘分嘛，上天安排的最大！”
李长聚沉默了片刻，总感觉这姑娘不太对劲。
并不像萧红鸢一样，单纯的馋他的身子。
难道这是个什么重要人物？
可李长聚想来想去，也不记得原着中有姜梨这号人物的存在。
姜梨眨了眨眼睛，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，“李师兄，你是嫌弃我吗？”
李长聚眉头微皱，“我没有这个意思，只是觉得没有必要。”
姜梨抿了抿嘴，轻声道：“可是我真的愿意做你的婢女啊。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在胡闹，但我真的想跟着你学习更多有用的姿势，呸…知识！”
李长聚看着她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她的眼神真挚而诚恳，似乎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
“你确定要做？”他再次确认道。
姜梨用力地点了点头，“要做！”
“那好，先看看腿。”
李长聚笑道。
姜梨的脸颊瞬间飞上一抹嫣红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她很快镇定下来，依旧保持着那副天真烂漫的神情。
“李师兄，这里人多，私下给你看可以吗？”
台下一片哗然，弟子们的眼睛瞪得滚圆，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。
“卧槽，这是什么展开？”
“姜师妹这也太拼了吧！”
“李师兄这是认真的吗？”
李长聚的嘴角微微扬起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，“私下看？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。”
姜梨的脸更红了，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，“我相信李师兄是个正人君子。”
李长聚笑了笑，没多说什么。
没答应，也没拒绝，只将姜梨请下台去。
距离完成系统任务，还需要十五个人。
……
“还有谁敢战？”
李长聚环顾台下，高喝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，不少弟子低下头，不敢看李长聚的目光。
“可三人一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