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无微微颔首，表示理解，然后接着问道：“开学之后，学生们究竟离开了多少呢？”
副校长面露难色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又欲言又止。
空无见状，连忙宽慰道：“不必顾虑，有什么情况尽管直说便是。”
得到空无的鼓励，副校长这才鼓起勇气说道：“实际上，有超过一半的学生都已经离开了学校。
不过，后来有一小部分学生又回来了，但大多数人却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
说话间，三人已经走到了校舍区的后方。
整个校舍区坐落在一个缓坡之上，而缓坡的最高处则是一个高台，这里便是老师们讲授佛法的地方。
高台的正前方是一大片空旷的场地，那是学生们站着听课的地方。
而在这片空地的下方，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，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一间间小巧的木屋。
空无信步走进其中一间小木屋，屋内的陈设虽然简单，但却摆放得整整齐齐。
一张木板床，上面铺着被褥；
一张木制的书桌和一把椅子，看上去朴实无华；
还有一个矮柜，静静地立在角落里。
副校长在一旁介绍道：“这些木屋以及里面的家具，都是学生们自己动手制作的。”
空无面带微笑地看着卜萝，轻声说道：“卜萝妹妹，这便是你所说的‘劳其筋骨，苦其心志’吧？”
卜萝微笑着点了点头，解释道：“是的，空无哥哥。
古庵的修行者们通常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