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眷眷,眷眷……”慕老夫人拍了拍苏眷的手,疑惑,“怎么了?”
苏眷收回视线,摇摇头,笑笑,“我没事,奶奶。”
她指了指书桌上的照片,皱了皱眉,压下心底的不适,问道:“奶奶,这个照片上的小男孩儿是谁?”好熟悉……
慕老夫人看着照片,神情微僵,温婉祥和的气质难得有了一丝波动。
苏眷侧眸,察觉到慕老夫人的反常,心中的答案愈发确定,她眼睫轻颤,有些艰难地开口:“奶奶,是…慕时深,对吗?”
良久不语,而这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。
苏眷眼眶有些酸涩,她对上慕老夫人有些挣扎的视线,娇软的声音里是不容忽视的决绝,很急切,“奶奶,以前的我在任性,在逃避,可现在的我想面对,我能认清,苏眷对慕时深是爱慕,是倾心,我想了解他的一切,我想陪他,您相信我,好吗?”
静了几秒,慕老夫人垂眸叹气,把苏眷的手握得更紧,“眷眷,奶奶不会看错人,也相信你。”
“照片上的人是阿深,你说你熟悉,那是因为时深去过苏家,你们是见过的。不过后来,时深去了Y国,没怎么回来过。”
苏眷拧眉,“Y国?”
慕老夫人怅然,“是啊,因为失语症和间歇性失明。时深是慕家的长孙,他睿智,优秀,不负众望,可天妒英才这也是真的。”
“时深的父亲叫慕君承,母亲是Y国黎家二小姐黎亦宁。”
“其实和君承有婚约的本来是Y国黎家长女黎可卿,两人青梅竹马。”
“可有一次君承去了Y国,无意间遭到下药暗算,阴差阳错被亦宁救下,没过多久亦宁怀了孕。”
“发生了这种事,君承出于责任将亦宁迎娶进门,而可卿那孩子也不想君承为难,主动将婚约让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。”
“就这样二人结了婚,却没有什么感情,婚后两人也算是相敬如宾。”
“婚后没过多久,君承又查出当年下药之事是亦宁所为,两人生活本就如履薄冰,这下彻底将至冰点,为了时深,两人没有离婚,但君承却很少再回家,就这样僵持了五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