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椅无声滑到身后，带着药味的怀抱将她笼罩。
"值得吗？"她哽咽着问，"用商业帝国换一个地摊货的修复？"
商司瀚的下巴抵在她发顶，左手在键盘上敲出：【市值可估，心跳无价】
窗外，一只蓝翅蝴蝶停在玻璃上，翅膀纹路与发卡金丝、他腰椎植入物的电路，构成三重镜像。
金丝的真相
暖暖在显微镜下观察发卡的金丝纹路时，温玉突然夺过仪器。
"这不是装饰。"他调整焦距的手在发抖，"是微型神经网络，每一道金丝都对应司瀚腰椎植入物的电极点位。"
屏幕上放大500倍的金丝表面，浮现出与商司瀚病历上完全一致的生物电路图。暖暖突然想起他每次帮她别发卡时，自己锁骨胎记总会微微发热——那不是错觉，而是生物电共振。
秦悠悠翻出三个月前的监控录像：商司瀚彻夜跪在实验室地板上，用唯一能动的左手，将比头发丝还细的金丝穿进0.1毫米的钻孔。画面角落的日历显示，那天是他母亲灵梧的忌日。
发卡与股东大会
次日的股东大会上，商子骞正在展示截获的神经药剂。
"老四最近沉迷手工活。"他投影出珠宝店的监控视频，"两万块修个地摊货，看来残疾影响的不只是腿..."
画面突然被切断。季风切换的PPT上，是商氏过去三年稀有金属的流向分析——90%被制成医疗设备，其中最昂贵的铂金丝，全部用于某项"私人定制项目"。
"根据公司法第17条。"商司瀚的声音通过语音合成器传出，"挪用研发资金需董事会表决。"
暖暖摸着头上的发卡突然站起："我自愿将全部薪资退还公司，抵扣这个'私人项目'。"
全场寂静中，只有商子骞发现弟弟左手在轮椅扶手上画了个"∞"。
雨夜修复课
暴雨夜的实验室，暖暖握着商司瀚的手学习金丝焊接。
他左手包覆着她的右手，引导焊枪在发卡断裂处游走。两个人的颤抖在高温中相互抵消，融化的金液像一滴坠落的阳光。
"为什么是草莓？"暖暖盯着他滚动的喉结。
轮椅上的男人低头，呼吸喷在她耳后："因为...那年你在医院偷吃的第一样东西。"
记忆闪回——十八岁的她蹲在楼梯间，往嘴里塞病患家属送的草莓，汁水染红嘴角的模样，被转角轮椅上的他用镜头永远定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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