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第一缕曙光还未完全驱散黑夜的凉意,天陵的军队便如潮水般涌向敌城。安从玉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,手持长枪,行进在队伍的最前方。阳光洒在他的银甲上,反射出冰冷的光。
城楼上,塔扎铎看着逐渐逼近的天陵军队,眉头紧皱。当他的目光落在安从玉身上时,眼中闪过一丝轻蔑,忍不住开口,“这天陵,果真是女人当皇帝当久了,连男人都长得这般面容如玉,柔弱不堪,竟也敢来攻城?”他身旁的副将附和着笑了起来,笑声中满是嘲讽。
安从玉自然听到了塔扎铎的话,他微微眯起眼睛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却并未回应。他只是将长枪向前一指,高声喊道:“攻城!”
白镜禾午后小憩,睡得正酣,她的眉头突然紧紧蹙起,小腿一阵剧痛袭来,她疼得一骨碌坐起身,额头上瞬间布满细密汗珠。
躺在一旁正翻阅书卷的楚千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,手中的书卷险些掉落,他忙放下书,“怎么了?”
“腿抽筋了…好疼…”白镜禾抱着腿,一动都不敢动,声音带着几分哭腔,平日里的英气此刻全然不见,只剩楚楚可怜。
楚千墨心疼不已,把白镜禾揽在怀里,“放松,我给你揉一下,很快就好。”他的手掌宽厚温热,轻轻覆在白镜禾抽筋的小腿上,缓缓揉动,动作极为轻柔,生怕弄疼了她。
白镜禾将脸贴在楚千墨的胸口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气味,她仰起脸,在楚千墨的脖子上轻轻一吻。
楚千墨揉着腿的手猛地一顿,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,“你又来?不可以。”
“可我想…”白镜禾一边在楚千墨怀里蹭来蹭去,一边嘟囔着。
就在这缱绻之时,一阵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陛下,醒了吗?天牢狱卒有事来报。”怀秋趴在门外,声音压得极低,生怕惊扰了殿内的二人。
楚千墨如逢大赦一般,忙应道:“陛下醒了,让他等等。”
楚千墨先行下了床榻,给白镜禾穿上鞋袜,“好些了吗?能走路吧?”
白镜禾伸手捏住楚千墨的下巴,故作咬牙切齿,眼里却满是笑意,“孤先忙正事,回头再收拾你。”
楚千墨嘴角压不住的笑意,把白镜禾的手拿开,“你先忙正事啊,先忙正事。”
白镜禾幽怨的叹了口气,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更衣,“我想吃烤红薯,帮我烤两个。”
楚千墨伸手敲了下白镜禾的脑袋,“只能吃一个,吃多了你又不舒服,听话。”
白镜禾临出门还讨价还价,“那我要一个大的。”
楚千墨扳着她的肩膀,把她送出门,“好,给你烤个大的,快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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