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呈看着一手血的安从玉,不禁倒抽一口凉气。他心中暗自惊叹,现如今的公子真的是,使得一手好苦肉计。
安从玉穿着还带着血迹的衣服,跟在云呈后面半死不活地拖着步子。他的脚步虚浮,随时都会倒下一般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伤重失血到了极点。
不多时,两人便来到了宫中。白镜禾远远地就看见安从玉被门槛绊住,差点跌倒。她连忙快步上前,伸手扶了一把。不巧,刚好碰到安从玉的手。
“嘶”,安从玉手疼得往回缩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。
白镜禾看着他还在渗血的手,心中一惊,连忙问道:“你手怎么了?”
“侍女打碎你给的腰牌,我伸手去捡碎玉片,崇亲王气不过,就用脚踩我的手,就伤了呗。”安从玉故意将手藏于袖中,脸上装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。
“这都两天了,怎么还在流血?过来,让我看看。”白镜禾走到桌边坐下,拍了拍身边的凳子。
安从玉乖顺地坐下,把手伸到白镜禾面前。白镜禾拆了纱布,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掌心,“伤的这么重?有没有找郎中什么的看看?”白镜禾不想戳穿他,他手上的伤口看起来分明是刚刚才伤的。
“手上的伤,没关系,只是那块腰牌碎了,那是你送我唯一的一件东西。”安从玉红着眼眶,低眸看着自己的手,声音里满是失落。
“安从玉,孤送了你三百多抬嫁妆啊,全忘了?”白镜禾没好气地说道,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。
“我要和离,到时把那三百多抬嫁妆都带回来,物归原主。”安从玉看着白镜禾。
就在这时,楚千墨手里拿着两个奏章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。他的眼神扫过安从玉和白镜禾,“安从玉,我这个皇后还没死呢,你想干嘛?”
“和离,回宫。”安从玉站起身看着楚千墨,云呈拉了拉安从玉的衣袖,“公子,公子有话好好说,毕竟现在他是皇后。”
楚千墨向前走了一步,逼近安从玉,“我当初问过你,你说你心里对镜禾没有男女之情,那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我现在看清自己的心了,我要守着她,哪怕她什么名分都不给我,我也要守着她,即便是远远看着,我也甘愿!”安从玉这般又争又抢的样子,看呆了云呈,他不在安从玉身边的那些时日,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?会让一向温文尔雅的公子,变得如此咄咄逼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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