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云天暗自思索片刻，才说道：“这块玉，是在找到芳华上半身的时候发现的。”
“在芳华的上半身找到的？那这块玉会不会是老鬼放进去的？”白梦妃惊讶地问道。
项云天微微摇头，说道：“目前我还不能确定，不过我猜可能性很大。”
白梦妃的思绪，瞬间被项云天牵引。
思索片刻后，白梦妃说道：“我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，眼皮老是跳，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，心里特别不安。”
听闻白梦妃此言，项云天并未将其视作无稽之谈，而是深知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准。
所以，项云天眉头紧锁，忧心忡忡地凝视着白梦妃，心中也暗自揣测即将发生何事。
白梦妃沉思片刻，对项云天说道：“反正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，就这件事而言，说不定老鬼根本没死，你怎么看？”
听到白梦妃这么说，项云天顿时紧张起来，说道：“怎么可能呢？他分明是在我们眼前死去的呀。”
尽管这是不争的事实，但白梦妃依旧觉得，老鬼或许还活着。
“其实，我们确定死者身份了吗？”白梦妃抛出这个问题，引发了项云天的思考。
项云天皱着眉头，思索一阵后，轻轻点头，说道：“有道理，我们确实还没确定那死者的身份。只是看他模样，长得像老鬼罢了。”
于是，两人向赵飞请示，想要调查那名死者究竟是否为老鬼。
赵飞得知后，自然应允，不过还是提醒二人道：“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，上级也对我们予以嘉奖。听说我很快就要升任局长。你们想怎么查我不管，想怎么做我也不会干涉，但你们千万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，让我为难。明白吗？”
“明白，赵队您放心，我们跟您这么久了，做事有分寸。”项云天赶忙保证。
赵飞深吸一口气，轻轻点头，说道：“好，去吧。”
“嗯，赵队，我们这就去。”项云天回应后，转头看向白梦妃。
二人商议一番后，一同出发，去调查当日发现的那具“老鬼”的尸体。一路上，白梦妃一直在摆弄手机。
并非是换了新手机想要炫耀，这款手机不过是她以前常用的款式。她拿出手机，是为了查找有关老鬼的信息。
查询后得知：老鬼的右臀部有一块红斑，胸口有一道刀疤。
红斑的信息不知真假，但胸口的刀疤确有其事，那是他在美国坐牢时留下的，假不了。
抵达停尸间后，项云天开始检查尸体的脸部，查看是否有整容痕迹。
若有，那很可能这具尸体并非老鬼本人。
于是，项云天戴上白手套，轻轻摩挲着尸体的脸廓，仔细检查。然而，并未发现明显的细微痕迹。
这存在两种可能，一是整容医生技艺高超，二是躺在此处的尸体，确实就是老鬼。
“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？”白梦妃问了项云天一句，接着继续查阅资料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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