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搞什么呀？又用走的？”
“就算练气三层，也能随便跳上去吧。”
“还像刚才那样，逗我们？”
“等一下，他又要干嘛？”
……
看着周衍不急不忙的样子，底下观众炸毛了。
【持续受到辱骂和质疑：自信+8，愉悦+6，魅力+3，灵力运转速度+2，心灵平静+2】
刚刚走到擂台边上，一听到了提示音，周衍干脆停了下来，笑容满面对着全场挥手示意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要上去就任城主呢。
这下，摇摆着骂与不骂周衍的观众，也加了进去，
【持续受到辱骂和质疑：自信+13，愉悦+9，魅力+6，灵力运转速度+4，心灵平静+3】
感受着扑面而来的不堪言语，周衍身心莫名愉悦了起来。
“这周衍怎么这么不要脸，那么多人骂他，他不害怕吗？”
“好像还很开心？”
台下，赵大龙看着周衍德行，一脸的茫然。
虽然他自认纨绔，不屑跟普通人解释自己摆烂的快乐，但是想到要面对上万人“怒骂”，他直接感到尿急。
“以前他不是这样的，他一直很低调。”林晓晓眼睛带着异样。
“他以前低调，是因为他进不去练气期，你们等着看吧，他等会一定会做更过分的事情。”田文静是了解周衍的。
“静静，不要这样说周衍，他只是认为那些人不重要而已，我们不应该因为他人看法活着。”
田文静和其他人不一样，看着受万人指责，依旧笑容满面的，脸上带着欣慰。
“不以物喜，强者心智，周衍未来无限呀。”李青峰赞叹了一句。
“就脸皮厚而已，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田文静又怼了一句。
“难道你们不好奇，那钟岳前辈为什么喊他上去吗？”
一中女校长插了句话。
所有人看了过来，等着解答。
女校长笑了，“那个北马城陈潇婉还没有下台，而且去苍南城的考生，就他这个罪魁祸首没有挨过打呢”
“看着吧，有好戏看了。”
擂台上，钟岳和陈潇婉，同样皱眉看周衍奇怪的表演。
同样想不明白，上万人目光盯着，骂着，这人是没有羞辱感吗？
“周衍，磨蹭什么呢？”
看着差个几步，就是不过来的周衍，钟岳没忍住怒喝。
这下，周衍只能无奈慢吞吞走过来。
在消弭人性上的安全感，和人性群体的羞涩感，社牛的快乐，实在太美妙了。
“老师，喊我上来什么事？”
周衍有些无奈。
在走上擂台，整个黑石城观众又都安静了下来，愉悦感瞬间减弱了。
“咳咳”
钟岳清了清嗓子，在看看周衍已经是练气四层境界，直接大声道：“有人因为你练气三层，质疑你去苍南城的资格。”
周衍白了一眼钟岳，刚才宣布考生名单，不暴露修为等级，会有这档子事？
一看就是故意的。
“所以，现在钟岳接送员，你是要言而无信，取消我的资格吗？”
周衍直接没有喊钟岳老师了。
所有人都畏惧钟岳的筑基期修士身份，周衍下意识忽略了。
别说上辈子人人平等理念，就算是现在，周衍也没有觉得筑基期有多了不起的。
筑基期修士，他也不是没干过，还快要结丹了。
要是钟岳因为看不惯自己，要动手，自己也刚好试试《迎风一刀斩》是不是真的能越阶挑战。
若是得罪钟岳后，苍南城去不成，那自己索性不去。
留着陪田姐也好，反正自己只要能“造孽”，修为还不是嘎嘎上来。
再而，时间一久，苏蓉大宝贝还能不回来，找自己不成。
昨日一夜，苏蓉可 爱惨周衍了。
想到这些，彻底无后顾之忧。
周衍表情又云淡风轻起来了。
反正，这辈子的他，不在愿意受制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