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鹅突然收起嬉皮笑脸，表情严肃起来。「等一下，你跟我来一趟，」他指着林雪说道，「还有无尘，你现在继续训练，我带林雪出去一趟。」
张无尘心里咯噔一下，这老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？不会是想趁自己不在，对林雪……他赶紧摇摇头，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袋。不行，得盯紧点！「教练，我也一起去吧，万一有什么事……」
王大鹅不耐烦地打断他：「有什么事？能有什么事？我就是带她去办点手续，你小子赶紧练球去，别在这碍手碍脚的！」他不由分说地拽着林雪就往外走。
林雪一脸懵懂地被王大鹅拉着，回头望了一眼张无尘，眼中满是疑惑。张无尘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只好继续练球，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，王大鹅这老小子，鬼精鬼精的，谁知道他会搞什么幺蛾子。
王大鹅带着林雪一路来到李教练的办公室，敲了敲门。「老李，在吗？我申请教一个弟子，你处理一下。」
「哦，大鹅啊，进来进来。」李教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王大鹅推门而入，林雪也跟着走了进去。李教练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，抬头看到王大鹅，笑着说道：「哟，稀客啊，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？想带谁啊？看看现在的训练小将，看中哪一个？」说着，他把一份名单递给王大鹅。
王大鹅接过名单，装模作样地扫了几眼，然后指着林雪的名字说道：「就她了，林雪。」
李教练扶了扶眼镜，仔细看了看名单上的名字，又看了看林雪，似乎有些印象。「这个林雪，下午不是申请跟张无尘去训练了吗？怎么，看上这小将啦？」
王大鹅点点头，「这小姑娘啊，有一定的天赋，反正我已经带了无尘，再带一个也没多大的事。」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，「老李，你也知道，我现在就带了无尘一个，平时训练也怪孤单的，多个伴也好。」
李教练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大鹅一眼，又看了看林雪。林雪被他看得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，低着头不敢说话。李教练笑了笑，「行啊，既然你看中了，那就带吧。不过，你可得好好教，别辜负了人家小姑娘的一片热情。」
「那是当然，那是当然。」王大鹅连忙应道。
办完手续，王大鹅带着林雪走出了办公室。林雪的心情有些复杂，她不知道王大鹅为什么要特意带她来办这个手续，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让她跟着张无尘一起训练？
「教练，你为什么要……」林雪犹豫着开口问道。
王大鹅打断她，「别想太多，我就是觉得你这小姑娘不错，想好好培养你。跟着我训练，保证你球技突飞猛进！」他拍了拍林雪的肩膀，一副「我可是为了你好」的表情。
林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但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王大鹅咧嘴一笑，露出一口大黄牙，「行了，手续办妥了。你下午，就继续跟着无尘训练吧，今晚我制定一下你的训练计划。」他说着，伸手在林雪头上胡乱揉了一把，「好好练，我看好你！」
林雪被他揉得头皮发麻，却不敢躲闪，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。回到训练馆，张无尘正挥汗如雨地练习正手攻球，乒乓球在他手中如同精灵般跳跃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「鹅哥，带你去办理好手续了吗？」张无尘停下来，拿起毛巾擦了擦汗，看着林雪问道。
林雪点点头，「王教练说，今天跟你一起训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