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颜染愣了一下，今天不说这个问题恐怕他也不会罢休。
“我说可以，但是就怕我说了你不信……”凌颜染慢悠悠倒了杯茶，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只说一遍……”
凌颜染从一开始开始说，说着说着百里辰轩脸色开始苍白，他的确不信……
“所以你开始……你就有灵力……”百里辰轩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，在她面前没有半点智商。
“嗯……不然你觉得我是几天练就紫阶的嘛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你到底是人还是妖……”百里辰轩这个问题把凌颜染问住了，凌颜染挠了挠头想了一下，“前世是妖，今生是人，准确来说也不算是前世吧……”
“那我和你……”百里辰轩觉得这个关系错综复杂。
“按常理而言，你与我没有什么关系，但是你与妖界有关系，你母亲……与我母妃情同姐妹，那你也算是……”
“堂兄？”百里辰轩有些惊讶，这关系……
“欸！你可别占我便宜啊，怎么说我都活了几万年了，你一个毛头小子，怎么能比我大……”凌颜染连忙说道：“如今咱们依旧朋友相称就行，谁都别占谁便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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