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尘似乎早有预料，倒出一袋防毒面具。
“味道有点冲，戴上这个就好。”
凡尘身边一个一名男子则解释这是用来迷惑丧尸的，避免作战时，其他丧尸偷袭。
一群人皱了皱眉，没有反驳，显然是有先例。
周建民向前，挠了勺血肉泼在地上，腐烂的血肉溅湿了一大片，这下味道更浓了。
本来打算盖盖的人也不盖了，把盖摔在地上，怒视着周建民。
“总得试试效果。”
周建民不急不慢，又挠了勺，泼了下去。
血水精准地淋在一堆啃着食物的丧尸群中。
尸群明显停顿了几秒，仿佛在确认手中食物，而后嘶吼着散开，露出一具被啃得只剩一点肉筋的尸体。
正当一群人全部惊奇往下望时，周建民反而感受到了目光。他不禁抬头查看，却是凡尘身边的那名男子，周建民耸了耸肩膀，丢下瓢，又蹲了下来。
这味道太深刻了，哪怕在一大堆刺鼻气味中，周建民也能分辨出来。
这是猪拱菌，也就是黑松露。
要不是当时好奇那被吹得天花乱坠的玩意什么味道，傻傻地花了大代价买回来，本想装波逼，却被老妈啪啪打脸。
这才知道，这黑不溜秋的玩意狗都不吃，以前都是用来喂猪的，还有个接地气的名字叫做猪拱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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