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听得见。
白妩笑着攀上了赵子卿的胳膊，而后又看向顾墨：
“今天是除夕，当然人多才热闹咯，咱们别在这站着了，快坐下吧，我都饿死了。”
顾墨本来不打算留下的，可看着这姐弟俩一个比一个哀怨的眼神，他竟有些没来由的舒爽，索性直接坐到了白妩的身边。
赵子卿也挨着白妩坐下了。
没办法，赵玄朗只得硬着头皮坐到了顾墨的身边。
还好接下来的氛围不算太尴尬。
三杯两盏之后，几人的氛围逐渐融洽。
只是当白妩准备再喝一杯果酿的时候，顾墨直接抬手将她的杯子压了下去：
“你喝的够多了。”
白妩瞥了一眼他盛着茶水的酒盅，撅着嘴巴嗤了一声：
“堂堂一国之相居然连酒都不会喝。”
顾墨：“……”
一旁的赵玄朗醺着脸长叹了一口气：“唉，妩妩，自从你走后，我是怎么看我府上的那些舞姬怎么不顺眼，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？我到底哪里不好？”
白妩：……
顾墨：……
赵子卿：……
赵子卿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头上：“你居然让白妩去你府上当舞姬，是不是想死？！”
赵玄朗哀怨：“皇姐，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这么好了，你之前不是……”
赵子卿看了一眼顾墨，连忙捂住了赵玄朗的嘴巴，瞪着眼威胁道：“不会说话就闭嘴！”
白妩哑然失笑：“卿卿你不必这么紧张，顾墨早就知道我是苏芷夕。”
赵玄朗：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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