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对..."许大茂突然停下笔,额头渗出冷汗,"李怀德才是下棋的人。"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,回忆着这几天的一幕幕——李怀德故意逼他去抄娄家,又纵容刘海中从中作梗。
钢笔"啪"地掉在桌上。许大茂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。他环顾四周,这间简陋的审查室只有一张桌子、一把椅子,墙角还堆着几捆旧报纸。远处传来街道办值班人员的说笑声,更显得这里冷清得可怕。
"我太着急了..."许大茂抹了把脸,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。他不该在李怀德面前表现得那么积极,更不该被刘海中三言两语就激得去当出头鸟。
屋外传来脚步声,许大茂赶紧低头继续写检查。王主任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个搪瓷缸子。
"写完了吗?"王主任瞥了眼桌上只写了半页的检查。
许大茂挤出个讨好的笑:"王主任,我深刻认识到错误了。您看..."
王主任把搪瓷缸子放在桌上,热气腾腾的茶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:"喝口热茶吧。许大茂啊,咱们都是老相识了,邻里街坊的,有些话我得提醒你。"
许大茂受宠若惊地接过茶缸,只听王主任压低声音说:"轧钢厂现在风云变幻,你可别被人当枪使啊。"
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许大茂头上。他捧着热茶,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。王主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夜深了,许大茂终于写完检查。他活动着冻僵的手指,突然冷笑一声:"好啊,都想拿我当棋子..."一个计划在他心中渐渐成形——李怀德不是想借刀杀人吗?刘海中不是想渔翁得利吗?他许大茂偏要让他们狗咬狗!
走出街道办时,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许大茂深吸一口清晨冰冷的空气,眼神变得阴鸷而坚定。他整了整衣领,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,脚步越来越快。
许大茂蹲在城东马尾沟胡同口的杂货铺旁,嘴里叼着根烟,眼睛却死死盯着斜对面那间低矮的平房。那是娄家老佣人赵厨子的家,灰扑扑的门板上贴着褪色的春联,窗户上糊的报纸已经发黄。
"奇怪..."许大茂吐出一口烟圈,眯起眼睛。这三天他坚持蹲守,发现赵厨子家安静得反常——往常这时候,赵厨子的老伴该出来倒痰盂了,可今天都快晌午了,门还没开过。
正想着,那扇木门"吱呀"一声开了条缝。许大茂赶紧缩到杂货铺的油桶后面,只见赵厨子探头左右张望,确认没人后才快步走出来,怀里还抱着个布包袱。
"老东西,果然有鬼!"许大茂掐灭烟头,悄悄跟了上去。他特意换了双胶底鞋,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赵厨子七拐八绕,专挑小巷子走。有两次突然回头,差点发现跟踪的许大茂。最后老人出了城,在一处废弃的砖窑前停下,警惕地环顾四周后,钻进了半塌的砖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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