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被吓得转头就跑。
结果林耀宗一个没稳住，脚下一绊，肥胖的身躯摔在地上。
手里的半块手夹馍也掉在跟前。
“你你你你!”
林耀宗坐在地上，手掌扶着地接连后退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林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。
蹲下身来，扶住林耀宗的下巴。
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透出狠厉。
“对啊，你说的，我死了啊……”
“不认得了吗？”
林耀宗的腿不停地发抖，脸色一片苍白:“不……不可能的，你不是林厌!你不是林厌!”
林厌的手指用力，林耀宗的嘴脸被捏的变形，像是面目全非的小丑。
林厌幽荡地声音传来，带着轻蔑和玩味:“我不是林厌？那你说说看我是谁啊？”
“你们家的保姆？”
“狗都不如的下人？”
“还是任你们作贱的玩物？”
林厌死死地盯着林耀宗的眼睛。
“十六岁那年，我把你在镜子上撞得头破血流，后来念着点血缘情分找人把你救了回来，结果你们就这样对我？嗯？”
林耀宗肥胖的身躯颤抖着:“那是你欠我的，你不救我你就得死!爸妈是不会饶了你的!”
听到这里，林厌终于确定，自己猜对了。
他的目光落向他的额头。
尽管裸露的皮肤修复的很好，但是隐藏在头皮上的那些疤痕却依稀还有一点痕迹。
他的手指触碰到那些疤痕。
倏然间，他手指收力，拽住了林耀宗的头发。
林耀宗一声惨叫，想要挣脱。
林厌放开他的下巴，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，把他按倒在地。
“你说当时的我怎么那么蠢……”
“为了得到一点点所谓的亲情与温存放弃自己，把你救回来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”
林厌勾了勾唇，话锋一转。
“现在也不晚，我已经死了，路上好寂寞，不如你跟我一起。”
“在路上的时候跪在我的脚边，当我的一条狗。”
“给我解解闷怎么样？”
“嗯？”
林厌的眼睛里渗出狠厉，掐着林耀宗脖子的手指不断收紧。
林耀宗挣扎着。
忽然间，一阵暖流从他腿间流出。
林厌回头，就看到地面上多了一摊黄色的液体。
一阵嫌恶感油然而生。
他站起身来，狠狠地冲着林耀宗两腿之间踩了下去。
一瞬间，尖叫哭喊声震天。
林厌用力地碾了碾。
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此时的林耀宗简直痛得要昏厥过去，满脑子一片空白。
林厌嫌他叫的烦。
他环视四周，看到了那个掉在地上的肉夹馍。
林耀宗全身流着冷汗，余光中看到林厌的走向他刚才吃的肉夹馍。
随后，他的鞋底又碾了碾食物。
隔着塑料袋，他俯身，又把它捡起来。
林耀宗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。
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，坚决不张口。
林厌半蹲下来，轻轻地拍了拍他肥胖的脸。
眼神里面满是玩味:“是自己张嘴？还是我帮你塞进去？”
“或者是你听话点，学两声狗叫，说不定我一高兴，今天留你一条命。”
“你自己选选看，我一直都很善良的。”
林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
林耀宗的下体还在火辣辣的疼，脖子上的掐痕还没有退。
他躺在一片温热的黄色液体里，一片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