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虽然方宇并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世界的真相，但见陈明如此严肃，方宇还是不由得有些好奇。
陈明盯着方宇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因为除了【觉醒者】，这世上的其他人一旦知道世界的真相，就会被抹去一切存在的痕迹，包括在其他人的记忆里！”
方宇眉头一皱：“还有这种事？”
陈明重重地点点头：“我没有开玩笑，这一点，你务必谨记，绝对不能说漏嘴！”
“不会吧？照你这么说，那岂不是我想杀谁就能杀谁？”方宇还是不太信。
“只是随口说一句，别人当你是在开玩笑，那也无妨。但不怕一万，就怕万一。你也不想随口一句话，让老祖听到心里，信以为真，结果直接被抹去吧？”陈明神情严肃。
“也就是说，要听的人相信才行？”方宇恍然。
“不需要完全相信，只要没把你的话当玩笑，觉得真有这种可能，就会被抹去。”陈明颔首道，“除了【觉醒者】，其他人没有资格窥视世界的真相！”
方宇突然灵光一闪，一段记忆从脑中浮现。
当初他在蓝星的修真世界被黑矿场中的血色元婴老魔夺舍，连神识都被元婴老魔完全封锁，以为已经万事皆休。
谁知后来他的神识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，而元婴老魔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一直没搞懂自己是怎么从元婴老魔手中活下来的。
如今看来，大概率是元婴老魔在夺舍时，看到了自己的记忆，无意中窥视了世界的真相，从而直接被抹去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方宇点点头，示意自己明白。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给老祖改信？老祖说了，即便他改信，他也只能接受对外宣称他是病逝，他自己隐姓埋名，随你去生命海域。”陈明见方宇听进去了，这才放下心来，将教皇改信的条件告诉方宇。
方宇闻言眼珠一转：“教皇大概还能撑多久？”
“不知道，或许半个月，或许一个月。”陈明摇摇头，“医师都说不准的事情，我如何能知道？”
“那就宜早不宜迟，改信进行的祭祀仪式，只要有大地圣母的小型神像即可。你给教皇找好和他一起进行祭祀仪式的人后，通知我就行。”方宇觉得陈明应该知道祭祀大地之母的仪式是什么。
“有人和老祖一起参加祭祀仪式，这个你不用担心。”陈明笑道，“老祖是有妻子的。”
“教皇可以娶妻？”方宇闻言一愣。
“这个世界毕竟是从其他世界刷新来的，老祖在其他世界都有妻子，不可能到这个世界，他的妻子就凭空消失。”陈明解释道，“只不过，这个世界他的妻子，没有合法身份。”
“那就好。我随时可以主持祭祀仪式，事不宜迟，越快越好。”方宇没有继续纠结此事。
“还有一件事，我们要讲好。”陈明继续说道，“老祖改信后，我未必会成为新任教皇……”
还没等陈明说完，方宇便一声嗤笑打断了陈明的话。
“这件事你不用担心。”方宇上前一步，拍了拍陈明的肩膀，“除了你，无论是哪个倒霉蛋成了教皇，他的脚踏进内城的那一刻，就是他丧命之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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