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？
乌霁云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，没错！这个女人和母亲好像！
乌盛和沈纤是家族联姻，二十出头的年纪就结婚生子，好在两人互相都看对眼过了这么多年。
乌霁云想起，那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，沈纤和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大，姜妍留着及肩发，而他母亲从小时候的印象中至今都是一头长发。
或许五官挑不出一处一模一样的，但就是恍惚看去，乌霁云就好像看到沈纤正站在他面前似的。
是气质上的相似。
姜妍发觉乌霁云竟然看着她走神，对这个所谓指挥官的印象更差了——一个没用的、发昏的草包。
姜妍距离乌霁云两米远就停下，更近了她恶心，“咳！乌指挥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姜妍不是很擅长遮掩心绪，实在恶心乌霁云，导致她自己都没发觉眉头已经无意识地蹙紧了。
这么一皱眉，那种柔和温婉如水的感觉被打破，平添了一抹生动和坚毅之感。
乌霁云回过神，再看向姜妍那种感觉又消失了。
乌霁云微扬下巴点头，“说。”
姜妍……
“我和高大哥的异能有限，后面还有第三批第四批的异能者，特效药必须合理分配，重点分配给濒死者重伤者。
否则以我和高大哥两人的异能来说，完全无法支撑释放这么多的治愈能量。”
每一批退下的异能者中濒死者和重伤者就有二十多个人，四批累积下来要近百了。
本来这事都轮不到姜妍操心，是该指挥官分配。
指挥官应该根据这些人中的异能类别、等阶、伤重部位分个轻重缓急。
不然这一百个人，就算把姜妍和高维两个人掏空了他们都救不过来。
补给本就不足，还不紧着需要的人发放，难道就指望她们两个人不成。
“不是有源核，你们两个异能枯竭用源核补充就够了，这么点人都治不好，算什么三阶异能者。”
乌霁云目露怀疑。
姜妍：？
向来好脾气很少跟人红脸的她差点骂脏字。
原来这个狗指挥竟然真是这么想的！
她压了压火气，“能源补充的速度跟不上，特效药是关键，必须分给最需要的人。”
“你觉得我的决策不合理？”乌霁云眯起眼。
姜妍抿了抿唇，乌霁云比她高了一个头，她本身在女性中也只是中等身高，对方又是用压迫的态度，姜妍不由得后退了半步。
但她仰着头直视乌霁云，“我只是在说明事实。”
身为女性的弱势让姜妍不得不避其锋芒，但她现在看着乌霁云那张带着对她不屑似的脸，都想狠狠地甩两巴掌。
乌霁云眯着眼看着姜妍，过了几秒，他突然笑了，在姜妍迷惑的目光中，他低沉着嗓子，整个人凑到了姜妍面前。
姜妍被逼退几步，乌霁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起头跟他对视，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？”
姜妍木了，他发什么疯？
乌霁云看她愣愣的不说话，更像是印证了他的猜测。
他勾起薄唇，“你应该在哪里见过我母亲，所以才特意装得像她来引起我的注意。
然后再刻意提出所谓的建议，再次引起我的关注。
不得不说，你是我见过的那么多女人中最有想法的那个。
但可惜——”
乌霁云松开姜妍的下巴往后一推，姜妍踉跄一下，“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。
心思太重，竟然想用跟我母亲相似的气质来吸引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