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衡当即捧腹大笑：“你没办法，你逞啥能，刚你不还叫唤的挺大声的吗？”
陆衍等楚衡笑完后，才幽幽开口：“老头，你知道府里这个赝品是谁吗？”
疯老道提起这事，他觉得自己又行了，赶忙抢着回答。
“这个你就问对人了，昨晚那狗屎怎么样，老道本事还算不错吧？”
陆衍眉骨轻抬，诧异地看向他：“昨晚那坨狗屎是你的手笔？”
难怪他说呢，府里从来没听说谁养过狗，哪里来的狗屎，更别说下人还要打扫，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，如果是这老道干的，那就说得通了。
疯老道洋洋得意道：“那不然呢，那个赝品敢趁小丫头不在勾引你这个香饽饽，老道不收拾她，我就不姓疯，还好你也没让老道失望，认出这是个假货，不然小丫头回来，我第一个参你一本。”
陆衍不语。
楚衡听的云里雾里，这都什么和什么啊，狗屎，好刺激的剧情，为什么感觉好相似，他上前和疯老道勾肩搭背，想要从他嘴里套出来真相。
“喂！老道，这是啥啊，怎么还有狗屎参与。”
疯老道拍了拍自己的灰道袍，这可是他辉煌的战绩，正愁没人分享呢，于是绘声绘色地把当时场景描述了一遍。
楚衡听的嘴巴都张大了，我去！这么刺激的吗，竟然让人吃狗屎，和楚王那个屎王有的一拼了，卧龙凤雏非他俩莫属。
陆衍不想听这些，冷声问：“所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？”
直觉告诉他，此人定不是林婉婉。
疯老道想到昨晚窥见的一幕，浑身都渗出一股子冷意。
“昨晚老道看见她独处时，把脸皮都给撕下来了，我滴个娘啊，那脸皮下面光秃秃的，鼻子眼睛嘴巴，什么都没有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脸鬼作祟呢，差点把老道吓死。”
陆衍瞬间想到一个点，该不会对方把林婉婉的脸皮割下来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吧。
一想到这个血腥的画面，陆衍不禁打了个寒颤，活剥人脸，丧尽天良，皇后还真够阴狠的，净不干人事。
“老头，你该不会是骗我们吧，难不成对方真是个没脸皮的？那她咋呼吸呢，我不信，你绝对是在编故事，夸大其词。”
楚衡听完后，只觉得是疯老道在编故事哄人，怎么可能有人脸是光秃秃的，直接开口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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