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逸尘假死揪出内奸后,被戒律堂以"扰乱宗门秩序"为由罚跪诛妖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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诛妖台的寒风卷着血腥气,十二根镇魂柱上的锁链叮当作响。苏逸尘盘腿坐在正中央,后颈贴着戒律长老亲笔写的"思过符",朱砂字迹被他的体温烘得卷了边。两个执戟弟子杵在三丈外,甲胄上的霜花结了又化——他们已经盯着这罪人三个时辰了,他除了抠石砖缝里的青苔,就是对着天空打哈欠。
"两位军爷——"苏逸尘突然拖着长音转头,锁着他的玄铁链哗啦一响,"听说过斗地主么?"
年长些的守卫手一抖,戟尖差点戳穿同伴的靴子。月光照见罪人怀里掏出的东西:一叠泛黄的符纸,背面用朱砂画着古怪图案,仔细看去竟是桃心、方块、黑桃。
"你...你竟敢亵渎符箓!"年轻守卫涨红了脸。
"此言差矣。"苏逸尘指尖捻着符牌,一张"鬼王"牌上画着咧嘴笑的骷髅,"这叫寓教于乐,你看这'天雷符'画成大王,'御风符'当小王......"
他突然压低嗓子,袖口滑出半块桂花糕:"赢一局分你半块,御膳房顺的蜜酿款。"
子时的梆子声混着咽口水声。当第一缕晨光照亮镇魂柱上的饕餮纹时,石台上已经蹲着三个脑袋。年轻守卫额角贴满纸条,手里攥着最后两张牌直哆嗦:"要、要不起......"
"四个妖丹炸!"苏逸尘甩出画着四颗骷髅头的符牌,符纸拍在石砖上的瞬间,镇魂柱突然嗡鸣。他状似无意地用鞋跟蹭过某道裂纹,碎瓷片从裤管滑入掌心——那是昨天打赌时从守卫玉佩上"失手"磕下来的。
年长守卫突然按住太阳穴:"等等,我好像听见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