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因为父母冷漠,却在他接手陆氏产业后,频频给他制造难题而烦心,叶然也总是开解他:“父母嘛,肯定是关系爱你啊,只是每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一样……”
“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,所有的重担和希望都在你一个人身上,他们对你苛责一点不也是应该的嘛?该听的就听,不该听的就当耳旁风呗。”
那时候的叶然,还不知道陆祁年和季云宜的真面目。
他伤势大好,身体恢复如初,一次叶然陪他复健结束,担心他乏累而搀扶,却被他扣住腰肢,打横抱起扔上了主卧的大床。
“凛深,你要是不想,我们就别……”
没让她说下去,陆凛深当时用行动封堵了她的唇,撕扯的衣服坠落在地,旖旎的氛围裹挟着风暴,强劲的蓄势待发……
“陆、凛、深!”
忽然传来叶然的声音,还冷的恍若掉出冰碴,让深陷思绪中的陆凛深猛然回神,他转过身,也看到了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叶然。
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他脱口。
叶然皱眉:“我不该来吗?这里是你一个人的?”
“……”
陆凛深无措的苦笑了声,急忙解释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不是在楼下陪那两个孩子玩吗?怎么了?”
叶然不解的看了看他,又扫了眼周遭,敏锐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大床,瞬间明白了陆凛深刚刚走神的缘由,她也讥讽的冷笑了声。
陆凛深以为她坏情绪又要爆发,下意识的手足无措,却猛地被叶然一把拽住了领带,顺着牵引,她也几步跌落坐进了大床里。
因为她手上的动作没松,陆凛深也不得不俯下身,一腿屈膝撑在了床边,“然然你这是……”
“要来吗?”叶然魅惑的眯了眯眸,撩拨的手指甩开了领带,却描摹一般的流连抚着他的脸颊,一点一点慢慢向下,勾画摩挲着他的喉结:“你也憋很久了。”
陆凛深眸色瞬间深了下去,不由自主的喉结也上下滚动。
叶然一笑,宛若山雨过后盛开的花儿,带着馥郁的芬芳,香醇又迷人,粲然的让人难以移开眼眸,但随着薄唇翕动,手上也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你倒想得美!”
宛若箭在弦上,气氛铺垫的炉火纯青,却忽遭一场倾盆大雨,淅淅沥沥的泼洒的浇灭了陆凛深所有漾起的激荡。
他也无语的绷紧了下颌线,没办法埋怨她,他也不够格,只能怪自己以前太造孽,现在的一切也都是他活该承受的。
“然然,到底怎么了?”他拉拽着思绪投向正事,也好分散精力,遏制心里跃跃欲试难以安分的那份躁动。
叶然两手撑着身体,半躺的姿态,交叠着双腿,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,眼底划过一丝冷淡,但也没忘了紧要的事,开口便道:“我觉得林爱弟那孩子不对劲。”
“你联系一下医院,带孩子过去做个检查吧,主要做一下ASPD检查,我怀疑那孩子……可能是反社人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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