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只需要用一点点食盐，就可以杀死一些人，但是食盐是无法被检验出来的，雨水溶解，不会被任何人发觉。
而且……除了人死后验尸才能检查出来一点点咸味，但是谁又知道是什么东西形成的呢？
这一切，都是不可证明的。
“走吧。”
看着林晗，方浩忽然开口。
“什么？”
林晗不敢相信，他们就在这里，看着方浩带着他们离开，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？不是应该抓住坏人，绳之以法吗？
“有很多事情，我们还是做不到，那不如就先离开。”看着林晗，方浩认真的开口，说出了自己的真心。
这些，他们做不到。
既然做不到，那就要放弃才行。
“你们真的走了？”坐在看上的男同学显然不相信，有点紧张的对他们询问，好似对于这样的方式，很是陌生。
“你们一定是要在外面等待对吧，等我要出去的时候，再将我一网打尽，然后威逼利诱，让我屈打成招？我告诉你们，就算我现在承认了，只要你们对我动手，我身上出现伤痕，以后就算在监狱里，我也可以上诉，说你们曾经打过我！”
这个男人着急的开口，直接说出这样的话，让方浩觉得可笑。
屈打成招？
方浩压根不打算对这个人动手，他杀死了这么多人，不管为了什么目的，都是他的不对，方浩要将他留在这里，让这样的心思将他一点点的折磨，他自己就算不被抓进去，也没有几天好日子可以过了。
方浩就是知道，才会这样快速的放弃这一切。
能够感觉得到，这个男人在听见了方浩说的话以后，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紧张，好似也知道方浩是什么意思。
这一切，对所有人都是折磨。
最后，方浩跟林晗还是离开了这里，去了方浩说的小餐馆，请林晗吃饭，只是这个时候，林晗根本没什么心思吃东西。
“为什么要放过他？”
看着方浩，林晗有点不能理解。
“很简单，他也是个可怜人啊。”方浩喝了一口凉白开无奈的叹息。“你看他的家里，有死人的气息，应该是家里刚刚有人去世，他做这样的事情，也许就是被家里的人去世刺激的，联系一下他要报复的人，就有结果了。”
林晗没说话，示意方浩继续。
林晗不能从这么一点点的事情里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，跟什么得出的结果，她需要方浩好好解释。
“我怀疑，这个学生的父母，死去的原因跟冷霸有关系，跟西医有关系，他才会用这样的方式，对付冷霸所在的医院。”
“杀父之仇？”
林晗有些意外，没心思吃饭，双手抱胸，倒是有种想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感觉，想到这里，确实也让林晗有点感兴趣。
原本只是说这是一个小事情，他们自然好奇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，但是弄成了这样的情况，确实让林晗觉得有点想要继续跟进，至少知道冷霸这边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，可能这个情况还会更好一点。
想到这里，林晗的眼神果然改变了。
方浩看着林晗这个样子，脸色稍微有些难看，确实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，只是看着林晗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方浩今天找林晗过来，只不过只是跟林晗暂时合作一次而已，但是现在看到林晗的样子，难不成他们要继续合作下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