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楼大厦层层叠叠，玻璃窗折射出明亮的光晕。
女人正低头翻看着公司的报表，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。
舒意伸长手拿过手机，是一个跨国电话。
眼神不自觉闪过一道暗芒，她将听筒放到了耳边。
男人如清泉一般动听的声音传入耳膜：“在工作？”
“嗯，你们那边应该是深夜，怎么有空来问候我？”
“听说你当上了舒氏的总裁，我怎能不来祝贺你一下？”
舒意将头靠在真皮座椅上，深吸了一口气，“祝贺我，比以前更忙了？”
男人低低地笑开，片刻后才收敛了笑意，再度开口时，语气里已经没了刚才玩笑的意味——
“上回你让我查何如烟的事，已经查到了。”
舒意伸手捏着眉心的动作一顿，眸光微闪，“这么快？”
“因为背景简单，所以也快了些。”
其实也不算是很快，距离他们上次联系，已经过了一周以上了。
只是舒意还没做好接受现实的准备，所以才会觉得，消息来得快了。
女人喉咙一动，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。
“她的亲生父母……”
“也查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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