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了又忍,终于忍无可忍,不觉暴怒开口“都把嘴闭上。再吵,我就回北海。”
刹时,耳边一片寂静。两个傻王看着怒发冲冠的我,彼此递了个埋怨的眼神,讪讪地闭了嘴。
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正事不办,却在这因为这么个小事儿吵个没完,真是病得不轻。
眼看天色将晚,今天是不能去腹地了,明天栓子大婚,便只能后天去了。
我实在是个急性子,今天不能去探个虚实,怕是连觉也睡不好。都怪这两个讨厌的家伙,要不是起这无端争执,怎能无功而返,越想越气,便不由回头狠狠地将那二人瞪了几遍。
我愤愤地顺着路往回走,实在太愤怒了,胸中怒火似乎将我的智商都烧光了,居然忘了我其实可以一下子就飞回去的。那两个病王恹恹的跟在我身后,耷拉着脑袋,沉默不语,步调却出奇的一致。
都走到村口了,方想起来,草还没着落,不由更加气愤,感情这一小天什么也没干成,净吵架了,不由又怒吼出声,“搬点草来啊,不然羊吃什么?”我这爆脾气,从今天开始就算是让这俩没个正形的家伙给养成了。
燧凤不知我说的什么,但连城知道哇,他不情不愿的以搬运大法弄了一大堆草放在村口,燧凤见此也不甘示弱,搬来了更大一堆草,与连城那堆并列摆放。
绿莹莹、嫩生生的草堆,象两座小山并排坐落在村口。
病入膏肓了吧,这个也要比一比吗,我无奈抚额、仰天长叹,一个妖王,一个天界储君,咋就都这么幼稚。
不过,也是好事,这么多草,足够那些小白羊儿吃一段时间的了,如此栓子也可陪新媳妇儿好好渡个蜜月不是。
栓子的大婚邀请了全村的人参加,虽说是全村,也不过十几户人家,四五十口人而已。
奶奶在院子里摆了五张大圆桌子,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兴高彩烈地全程围观了整个婚礼。小村贫苦,整个婚礼也不过就是接亲、拜堂、坐福、开宴、敬酒,便是这酒也是奶奶为招待这些邻居而自己配造的,不过就是简单的稻谷酒,但大家都很高兴,穷乡僻壤,这也就算是极大的喜事了。
那个神婆张大娘也来了,本来栓子的病没用她给治就自已好了,她没挣着那五两银子,心里很是不愉快,以至于打那以后见到奶奶和栓子都爱搭不理的,但有这种免费吃一顿的机会,她也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。
只不过这张大娘却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主儿,整个席间,她做贼一样偷偷看了我们三人多次,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上了这两位美男。
见她偷窥得频繁,我不由心里腹诽,要不说,这人要是长得好,就是让人不放心,到哪儿哪儿都有人惦记。
因为奶奶的房子很小,实在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两位大神住。这两位倒也识趣,到了掌灯时分就自动告辞了。没有他二人在我耳边聒噪争吵,我也乐得清闲,洗漱后就睡了。
正做着美梦、睡意朦胧间,被人推醒,辩气息,是连城。他冲着我摇了摇头,用腹音说“离生,你出来一下,有事相商。”我悄悄地起身,随他出去,燧凤正悬在半空中冲我招手。御风而起,与他二人一起悬于半空,为免吓到村里的人,连城设了结界。
燧凤问我“席间有一位女子总是偷窥于你,你可认得她。”
席间偷看我的,就只有那个神婆张大娘,“也说不上认识,她是村里的神婆,来给栓子瞧过病。”我见二人神色异样,又问,“不过,我和她不熟。出什么事了吗?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连城说,“瞧的什么病。”
我便把那日神婆要五两银子的事和他二人说了。二人若有所思地对视一眼,我不明所已,燧凤又说“我和连城刚刚离开的时候,见到那个神婆往昆仑虚飞去了。”
飞去了?我注意到了燧凤这句话中的重点。那个神婆我曾经用神识探查过,根本没有任何灵力,怎地却往昆仑虚飞去了。难道我离开的这几天,她竟修炼得会飞了吗?绝不可能啊,任你什么天才,也绝不可能于凡间这几日的时间便修成飞行术的。
“不会吧,我曾看过她啊,没有什么灵力,不可能会飞的,你们是不是看错了。”
连城斩钉截铁地说,“绝不会错。白日里她总是偷窥你,我特地看了她很多次,绝不会认错。”燧凤也附和地点头。
“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神婆,那只有两个可能,一是她本来就会法术,但这是不可能的,我不可能会看错;二是有人占了她的身体。”
二人稍有沉默,显然认同的我的意思,燧凤说“欲知真相,只有亲自去看一看,我已施了灵鹤跟随。”
好吧,你说得有理,不看一看,光靠猜,那肯定是不行的,想看就去看吧。那你们俩就去呗,非把我叫出来干吗呀,我好困的,心里腹诽,还很配合地打了个哈欠。
连城看我眼泪汪汪的样子,用手轻轻抹了抹我的眼睛,轻轻扯了个浅笑,都说灯下观美人,我想说,月下观美人,更是勾魂摄魄,“离生,你忍一忍。白日里那女子行为怪异,我们担心会对你不利,这才叫你出来。”
说得这么好听,鬼才信。
你们确定不是要用我的灵力帮你们开路吗,却用担心我的安危来做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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