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像被人用拳头击中一般猛地沉下,然后狂跳,然后挣扎......
在经历了一串的恐慌之后她选择嘴角一笑,打发她说:“什么东西?我哪里记得是什么东西?我都忘记我那天到底走了那些地方了。”
但她的表情还是让知春看出了些异常,此刻呆住的是知春,她不明白,如果那事真与春桃有关,她是为了什么?
春桃惴惴不安,不再坐在镜子旁,起了身说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知春心里有些毛躁起来,她跟春桃一起一路走来,说是主仆,可从来当成姐妹,所以也就直说了:“你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吗?我今天细想过了,院子里没有地方有那样的粉末。”
春桃发觉她已经不再简单,反问她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回答:“今天温姨娘说堕胎药是那样的,我就想知道,你哪里接触过那东西,它是不是堕胎药?”
她把话说得够清楚了,清楚到春桃没法回答,一阵沉默,她们相互盯着对方看了之后,春桃只剩掩饰了说:“那怎么可能?我碰那东西做什么?”
知春看她说不清也不承认,便留下一句话说:“你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说完就没好气的出门去。
春桃站在原地,越发觉得她多事又无理,而且她的这一次多事好像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去。
这样一夜她自然睡不着觉,上半夜翻来覆去的担心害怕,下半夜想起怎样自保平安。
第二天早上进屋来伺候的不是知春,如此看来,知春是心存不满了,她随时可能去告发自己。
她问进来的丫头:“知春呢?”
丫头回答:“我刚看了,还在她屋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