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泽已经坐在那里,只是没有出声,认真的听三夫人说话。
每次见他都要相隔好长时间,但每次相见都难以忘却。他从来不需要做什么,就算一声不吭的坐那里,也会有一阵引力扑面袭来,让她挪不动脚步。
她正心跳到兴奋的时候,婉心看见她,问了一句:“飞瑶,你有什么事吗?”
她被这一问吓到,脸一下变红,手忙脚乱起来,忙又把头缩回去,措辞不清的回答:“没,没有,没事……”
然后声音就远去,反而让婉心搞不清状况,一下懵了,问:“我说错话了吗?她为什么要跑?”
没人知道她怎么了,倒是如泽猜到几分,仍旧坐着连姿势都没换,说道:“她经常这样,不必在意。”
听了这话的三夫人不能同意,她说:“怎么会?她从来不这样,我倒觉得自从你来她有点反常了。”
如泽看了眼三夫人,不做声,像是面对一件极不上心的事。
如萍不明真相,说了如泽:“你是不是以前对她不好,她怕你?我跟你说,你别欺负人家,她一个姑娘不容易。”
如泽这才坐直回答:“我怎么欺负小姑娘了?我把她救回来是为了欺负着玩的?”
听他们兄妹的争辩,三夫人一下笑了,对如萍说:“你别冤枉你哥,我看不是欺负她,是对她太好了。”
如萍一下迷茫,说道:“对她好,她还吓得直跑?”
三夫人这才很有深意的对如泽说:“有女孩见到你就心慌到不会说话,说明你是该娶妻成家了。”
婉心和如萍瞬间明白这其中的关系,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惊喜。但婉心的惊喜还是触动到如泽的一些失落。他失去了最爱的人,所以没有心情做好迎接爱自己的人。
他沉默不语,表示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