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声响,她回头看了眼仍侧躺着一动不动的婉心,然后转身过来依旧收拾好被子,把垫毯拿下,放在一边。
婉心能感觉她的每一个步伐,直到她重新回到床边,平静地问了她一句话:“那么迫不及待吗?”
这句话让婉心不能于动无衷,她微微动了一下,随后极其缓慢的转过头来,看着如萍,却是无语。
这是句让人委屈的话吧?她一个黄花小姐哪里就这样迫不及待了?想着便有些许难过,还有些许自责。
如萍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,解释说:“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你们婚约在身,说到底也是只要愿意了就是理所当然的事,只是…你从今开始就留下来真当了这个少奶奶,占府的事你不管了?”
婉心听明白她的话,把头躲一半被窝里,小声回答:“他说…不影响我要做的事。”
如萍细细的看了看此时像无知的小女孩一般的婉心,不得不说:“没看出来这薛之平还真行,影不影响你的事不知道,反正是真不影响他得好处了。”
婉心听了把双唇紧闭,把头又往被窝里缩了缩。
如萍见了也不再说什么,回过头出门去让赵姨亲自把这垫毯洗了,不必声张。
……
今天出府的薛之平原是为处理船运的一些小事,却在接近中午时候听阿记来说:“少爷,有人来说想见您,估计您猜不着是谁?”
薛之平不以为然的问:“谁呀?”
阿记显得神秘兮兮的说:“丽春苑的媚儿,你说意外不?她居然自己想你找上门来……”
阿记没完没了的叽叽呱呱,薛之平马上知道有事发生了,拦住阿记继续说话,问:“去哪见面?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