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前二夫人就答应过会认回婉心的,似乎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,都应该让婉心回来,毕竟三夫人说的好像都很在理,她细细琢磨了一会儿,点头同意。
这一次,三夫人的目的是单纯的,只为能保住属于占家的东西,当然,还有占家的人。
所以她又说:“有句话还得嘱咐姐姐,不管什么时候,不要让家豪给人带走,白老爷只是想用他为借口来插手占家的事,别让他得逞。”
二夫人听了确实为自己打的小算盘感到无知,默认了三夫人的话。
忙了几个日夜,终于选好吉日,准备下葬,这一日按白府要求,热闹了半条街,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,和丫头们扯着嗓子的嚎叫哭声。站在最前面手执灵牌的是阿良,唯一一个与占府有关的男丁,旁边是大太太的贴身丫头抱着家豪,与灵牌同行。往后高举着的幡旗和撒纸钱的。紧跟着棺材带头哭泣的是府里两位夫人和若婷,若婷哭不出来,假装哼了两声,偷偷看了看母亲,心想她是不是也假哭。但后面丫头们哭声太大,没人能听明白两位夫人的哭声。
不管怎样,三夫人哭得很伤心是真的,她哭老爷,哭占府今日的无奈,早知这样,她或许真的该只是静心躲在自己院子里摆弄花草,她哭那占府所有离世的人,为府里剩下这般冷清感到难过。
这一路该哭的哭,该跪的跪,便又送走了一个!
大太太的事完成后二夫人开始准备打点婉心的事宜,说是问一下婉心的意思,先回家省个亲,然后认祖归宗。
就这么一个想法,传入阿良耳朵里了,阿良的第一反应是二夫人是不是傻?好不容易到手的家业,自己找个人进来抢夺?
他放下手里该做的事和该干的活,急匆匆地找了二夫人,见面就问:“娘,听说您要让婉心回来?”
二夫人回答:“是有这样的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