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夫人走近了他,告诉他:“当然,占家的女人是讲道理的,白老爷如果怀疑什么,自己去查,也可以报官,就是查出来问题了交人我们也交官家手里,白老爷没理由来要人吧。”
白老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最后冷冷的说一句:“希望不是你做的。”
三夫人回头望了望身后站着的这些人,然后回过头来说:“你大概觉得这里所有人都有可能吧?只可惜口说无凭。”
本来今天他带着这些人是要来这喧闹一番,给她们个下马威,让她们知道白府是不会让这事过去的,但没想到这三夫人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却是寸步不让,不管怎么说,这是占家的地盘,家丁护院的都盯着的,他退了一步,放下话说:“不管谁干的,以后有机会查清,但是现在你们必须给我妹妹一个风光的厚葬,这是占家应该给她这些年付出的待遇。”
三夫人看了眼二夫人,她没有异议,或许说没敢有异议。
她回话白老爷说:“我们二夫人明事理,亏不了大太太该有的待遇,只是您风风火火上这来一趟,不准备给我们大太太上一柱香吗?”
被她这样说,白老爷记起自己的唐突有些失了礼节,这才给大太太灵前点上香火。之后忿忿离去。
他前脚刚走,后脚二夫人就不安的问三夫人:“他这是什么意思?以后不会找麻烦吧?”
三夫人把这堂前的人都扫视了一遍,只说:“谁要真做了什么就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着就挽衣而去。
若婷一直站在一旁,一字不说,但脸变了色。她记得去年她有送过阿良一块一模一样的表,她满心疑虑的看向阿良,只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把围观的家丁们打发走。
二夫人不敢对这场葬礼有过多的怠慢,忙着让阿良去访造高级棺木,自己也指挥府里大做法事。
阿良出去忙了一天,晚上回房时若婷坐在桌前看着泪烛发呆。阿良不解的问:“还没休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