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回来,锦绣见汤被喝完,很是高兴,那是一种自己的心血被人肯定的感觉。
日子天天走过,阿良的伤也好差不多了,感觉被困了多日,现在放飞了,他高兴的约些旧友伙伴一起吃喝聊天。
他交往的人很多还是西街店铺里的旧交,一起谈天说地的,喝了些酒就开始东扯西扯,无所顾忌了。
什么东家的生意西家的仇,前街的汉子后街的妞。说起这些自然有人感叹饭馆老板一夜丧命,真是让人意外。
这时有人嘻嘻笑:“这会有人高兴了。”
阿良不明其意,问道:“怎么死人了还有人高兴呢?”
那说话的老张头借着酒劲就说了:“好像那漂亮老板娘勾搭上你们占家大少爷了,你说老板这一走,他们不是更好办事了吗?”说着又咪了一口酒,显得乐趣十足。
这倒让阿良意外,不知这事是真是假。
一起坐着在布店搬运的小伙说了:“你别喝了酒就胡说,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老张头觉得自己被质疑了,不甘心的说:“怎么胡说了?街坊邻居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。还有人说老板死了之后,老板娘把店面退了,是占少爷把她接走的。”
阿良听了说道:“你们就胡说吧,占少爷要接人还能被你们知道?”
老张头更来劲了,说:“占少爷身边那些人我们还能不认识?接她走的那天天是晚了点,但我们还是能看清楚一点的。再说了,老板一走,老板娘在这城里无依无靠的,外面没男人谁会来接她走?”
看他说的头头是道,让人不免有点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