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老师听了，瞬间笑了，眉眼弯弯，“我刚想和你说这事。”
——
明晏接到付兮兮电话，便靠着她哥，在城中心收拾好了一套公寓，并请好了一个保姆守着。
“兮兮，她真的是你外婆？”
付兮兮从公寓里出来，等在外面的明晏满脸不确定。
“是，是我外婆，你没发现，我的眼睛和鼻子，长得很像她么，晏晏，外婆是个苦命的人，但『性』格却很好，我想以后照顾她。”付兮兮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她可以亲近的亲人，唇角勾着愉悦的笑。
“方真容直播抹黑你的事？”
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付兮兮眸中闪烁着笃定的光。
夜『色』入水，陆家老宅二楼的主卧里灯光大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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