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？”也许是害怕这个话题太尴尬林思乔摸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。
“嗯?”像是没想到林思乔会这么问，季木尘反应了一两秒，然后说：“我?我也是一个平常人。”
一句平常人道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，林思乔勉强的笑了笑。季木尘的坦荡，让她有些不舒服。
“是周薇吗？”这是林思乔第一次和季木尘聊他感情上的事，而且还是面对面这种。
季木尘知晓林思乔的意思，她不过就是想问他，他心里那个抹不去的人是不是周薇。是她吗？季木尘轻晃了一下头，也许是吧。他没说话，算是默认了。
“那你和黎舒，又算什么呢？”问完了周薇问黎舒，林思乔把和季木尘有关系的异性都问了一遍，唯独没有问有关于她自己的事。因为她知道，季木尘和她扯上关系，是迫于父母的压力。
季木尘扬唇一笑，他并不打算回答林思乔的问题。
林思乔看他一直发呆，她便继续说：“比起你来，我又是何等的失败。仔细想想，这二十多年，我还真没有一个忘不掉的人。”
电视机里播着一部俄罗斯的影片，影片讲了关于爱情的故事。音乐很动人，林思乔忍不住被吸引了。季木尘也随着声音慢慢靠近电视剧，他在林思乔坐的沙发后面站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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