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它都没站起来。”
霍北庭很执着这一点，对她说的头头是道：“以前我洗澡，摸几下它都会挺直的站起来，现在它软趴趴的。”
“……”
唐芜突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，脸色微沉：“它站起来，你也找别的女人？”
霍北庭讶异的看着她，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，特别单纯的问她：“找别的女人干嘛？”
唐芜被问的语哽，张了张嘴，半响——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。
“我每次都是把它藏在裤子下面……”霍北庭已经自言自语的说起来，还委屈巴巴的用眼神揪着她：“你肯定知道更好的办法，都不教我。”
“……”我知道什么，你又懂个毛线。
唐芜发现了一个重点，这男人智障的时候和正常的时候，一样难搞。
“芜，你帮我洗洗。”霍北庭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得寸进尺，还提了要求：“多捏几下，说不定就站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唐芜这刻对他有那么点儿的同情，都烟消云散的彻底：“你再跟我玩装傻的套路吧？霍北庭！”
霍北庭抿着唇不高兴的说：“我没傻。”
“……”抱着一堆鹅卵石当宝贝的智障不要说话。
“芜，你不心疼我。”霍北庭控诉了起来，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是浴室的雾气缘故，还是委屈到了，隐隐能看到水光。
唐芜都快被他搞疯了，走过来。
“洗洗洗，你给我闭嘴。”
霍北庭当即就闭嘴了，微抿的唇角还能看到一丝弧度，他站的挺直，像那种标准的军姿。
唐芜拿着毛巾和花洒，微微的蹲下去。
“芜，你洗的……舒服。”
霍北庭英俊的脸上，浮现了享受的表情。
唐芜低垂着头，所以没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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