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不知为何，小区里出来走动的人并不多，夜色下的小区显得尤为静谧。
“说吧，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？”
顾最主动开口，她不喜欢藏着掖着。
她想知道，楚则所谓的更早究竟有多早。
楚则停下步伐，侧身淡淡睨着她，语气里藏着失落，“顾最，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？我这张脸，这么容易被遗忘吗？”
记得？
顾最不明所以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楚则抬头望夜空，叹了声，“果然啊，你就是忘了我。”
顾最没说话，看着楚则，等待他的下文。
楚则本来就是本着摊牌的目的，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——
“顾最，我说的更早是指你小时候，那时候的你大概三四岁吧，还是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娃，笑起来令人难以忘记。”
顾最反应了几秒才听懂楚则的话，“什么？小……小时候……”
楚则竟然见过小时候的她，还是她作为女孩子的她。
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？
见小姑娘还是一副一头雾水的模样，楚则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，“是啊，我们是小时候在沈城医院认识的，我当时……”
随着楚则的描述，顾最脑海里的儿时记忆慢慢被唤醒。
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当时那个大哥哥说能预测未来她长什么样子……
小时候爱美的她傻乎乎的就信了！
后来想想，她还以为那个大哥哥是个骗子呢！
没想到那个大哥哥竟然是楚则……
半晌，顾最才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，缓了缓神后，再把事情串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