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乘回到顾最病房时，楚则还在没走。
杨镜也回了病房，“小乘，给小最买早餐呢，真是乖孩子。”
宋乘腼腆的笑了笑，提着早餐往顾最病床走去，“小最，吃早饭了。”
顾最慢慢坐起身，下意识还是看了楚则一眼，楚则也仍是看着她，眼底的光意味不明。
“楚则同学，我有事要问你。”杨镜单刀直入，走到楚则面前。
楚则见母女俩一前一后找他，估计是为了同一件事，“行，那去外面说。”
顾最目送着两人离开，眉心微微皱起。
宋乘提醒道，“小最，别管了，先吃饭。”
顾最点点头，收回视线。
杨镜特意找了一个没人的隐蔽角落跟楚则谈话。
看到杨镜如此煞有其事的表现，楚则觉得自己刚才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。
果不其然，杨镜开口，“楚则，我听护士说，是你替小最换的病号服？”
“是，”楚则承认，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杨镜嗤嗤笑了，“你是医生还是护士，懂不懂分寸两个字怎么写？”
楚则眉眼浸着寒意，“我就是太懂分寸才会那么做，不然顾夫人是希望其他人给顾最换，这后果你不害怕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杨镜不是傻子，敏锐的捕捉了楚则话里的言外之意，“混小子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”
楚则缓缓道，“顾夫人，你只需要知道，你是顾最的母亲，我不奢望你处处为顾最着想，但至少你不能伤害她，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，原本是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，你改变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