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最眉头微挑，“哦，辩题是什么？”
周凌凌讪讪笑了笑，“最爷，那你听完辩题后，再好好思考下到底要不要参加辩论赛？”
顾最面不改色，“说。”
周凌凌这才道，“这次辩论赛的辩题是，好成绩是衡量好学生的必要条件吗……”
闻言，顾最眼神亮了几分，辩题不错。
以为听到辩题顾最会打退堂鼓的周凌凌，“？？？”
什么情况？
最爷好像很中意这个辩题？？
“最爷，你真的要参加？”周凌凌有些凌乱。
其实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顾最是学渣，参加辩论赛也是丢人。
顾最挑眉看她，“我要参加，找你报名是么？”
“是……”
周凌凌艰难点头。
顾最果断开口，“报名，记住，我是报名反方。”
“好……”
周凌凌顶着一言难尽的表情，默默转回自己的座位。
晚上放学。
顾最照例去楚则家补习。
月事来了，顾最自然不能吃冰淇淋，所以也没有主动提。
“顾最，补习一会儿开始，先尝尝这个。”
楚则走进餐厅，再出来的时候，手里多了一个保温杯。
顾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楚则缓缓解释，“顾最，还记得我刚转学那会儿欠你矿泉水的事吗？今天，我来还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