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喝，拜托，我虽然很想帮你们，可也没必要自杀性酗酒吧，就算要再喝好歹再缓一缓，换个两三天至少，而且我还得控制好酒量，醉到刚好在完全丧失理智的边缘，还能说话那种，那时候我会变得特别话痨……什么鬼都往外说……而且说得肯定是实话，因为那种状态下我没有脑子去编写谎话，但我其实……我其实有点慌。”她深吸一口气说，“其实……其实之前跟哪吒说话的时候，我觉得……我还不够醉，太清醒了，但是哪吒他说走就走，风风火火的，我怕没有机会了，就……”
“就在你觉得还不够迷糊的时候就把事情都说出来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呃，所以违约的后果……到底是什么？有多可怕？”
“说法是……会让我计划、主动促成的事以最悲惨的方式结尾。最可怕的是什么你知道吗？”周欣茜转头望向李安年，眼睛瞪大了说，“如果我求生欲很强的话，那……”
“那越强死的越快？”
周欣茜转回头去，毫无生气地点点头。
“……那确实有点麻烦，而且这样的话其实……你也无法立刻明白自己是不是违约，就像是……等着报应降临，一样？”
“别说了，再说我晚上要睡不着了。”
李安年沉默片刻，又咬了两口汉堡，才说：“其实，我和你是一样的。主动选择靠近翁旭然，然后就这么被动扯上了关系。”
“所以你在怪他吗？”
“你应该好好进化下逻辑思辨能力。”李安年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，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，还没有发表评论，而且我用了‘主动选择’这个说法，主动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？就是事件的原因都是出于自己的意志。”
“行了行了不用对我用这些文绉绉的说法。”周欣茜瞪了她一眼拿了个鸡块啃起来。
“你不怕变肥？？”李安年惊讶地看着她大快朵颐，“而且是在大晚上吃这些东西？？”
“你好意思问我？？”
“那我肥跟你有什么关系啊！”
“问题就是你特么根本不肥啊！嗷嗷嗷气死我了！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！我天天跑步，健身，吃保健品，坚持素食，一放松就立刻胖起来！可恶！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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