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个问题，林渊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。
“我准备委托你们炼制成丹或药液，哪一种更能发挥出霜辰雪莲的效用那便是哪一种。”
选择将霜辰雪莲售卖，那不过是获得眼前的利益，调配成药液或炼制丹药，那才是利益最大化。
提高悟性，今后功法、技能熟练度获取效率翻倍，这可比售卖获得灵币要划算的多。
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可听到林渊的回答时，古雷眼中还是不免露出了一抹失望。
不过这抹失望很快便从他的眼中消散。
毕竟林渊带着霜辰雪莲上门，怎么说也是药堂的贵客，哪怕不能将霜辰雪莲买下作为药堂库存珍稀灵药之一，光是炼制丹药或药液，那也足够赚取一笔名声。
毕竟能够玩转霜辰雪莲这个品质灵药的药师可不多啊，炼成了自然对药堂的名声有帮助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们就来谈谈炼制事宜，不知客人是想要炼成哪种丹药或药液？”
林渊有些疑惑的问道：“哪种？我只知晓霜辰雪莲能够提升人的悟性，难道说霜辰雪莲还有其他更多用处？”
古雷说道：“霜辰雪莲能提升悟性不错，但这并不是他的全部，只能说提升悟性是其最为突出的一项能力，除此之外，炼成丹药用于强化自身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，不过具体如何还是要看客人您的选择。”
听了这话，林渊也没有怎么犹豫，“我还是希望发挥出霜辰雪莲提升悟性的效果，丹药和药液，哪个效果更好？”
“平心而论，两者的效用差不多，不过药液的效果会好上那么一些，也仅仅是一些，差距不大，但我还是推荐客人你选择丹药。”
林渊微微皱眉，有些不解古雷这话的意思，刚想询问，就听古雷说道：
“我们药堂做的都是丹药生意，所有药师都是擅长炼丹，若是调配药液，那可能最终的效果还不如丹药，并且还有着很大的失败可能，若是炼丹就不同了，我们有九成九的把握。”
听了这话，林渊知晓霜辰雪莲在此还是炼丹比较合适。
九成九的把握，那基本上就是不会失败了，这么说也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“若是炼丹失败了，又当如何？”
“咳咳，您也是知道的，炼丹这种事是存在风险，是有一定失败可能性的，还有......”
林渊不等古雷说话，直接打断道：“你想说什么我都明了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，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情，我出大价钱请你们炼丹，成功了你们名利双收，失败了却想撇干净，哪来那么好的事情？”
“如果真有的话，古药师不妨给我介绍一下，我对这种好事也是眼馋的很啊。”
面对林渊这话，古雷也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，而后说道：“在这方面，我们药堂还是很有信誉的，若是炼制失败了，我们药堂分文不取，并且赔付霜辰雪莲一半的价值，可以货币也可以以物抵物，不过有一个要求，
那就是失败之后请您务必不要宣扬此事，不能有第三方知晓。”
对于这一点，林渊自然没有什么意见，对他而言四处宣扬费时费力，吃力不讨好，实在没有必要。
毕竟是双发自愿的交易，实在没必要如此。
人总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，如果负不起责就不要做，做了就要对自己负责。
林渊点点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们签订契约吧，炼制丹药，主要还是发挥霜辰雪莲提升悟性那部分功效。”
“没问题，不过有件事情我还需要确定一下，”古雷问道：“不知客人您是只准备了霜辰雪莲还是备齐了炼丹用的所有灵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