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敦每年的雾日长达90天左右,随之而来的是伦敦每年死于呼吸道疾病和营养不良的人就有5000之众,而贫民区的民众因为贫困和卫生条件恶劣,生死更是在呼吸之间的事情。
这个时代的工人则更是悲惨,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,法律明面上成人男工是每天工作10个小时,当然工厂主有的是办法来规避法律责任,只是有规定总比没规定强。
而更丧心病狂的则是童工,法律上没保障不说,干的活一点都不比男工少。限制雇佣童工的法令七七八八不少了,可是一来不彻底杜绝,二来执行效率还不如十小时工作制,煤矿女童工赤裸上身拉煤的图片更是到今天也让人痛心疾首。
更别提,现在是1888年9月份,伦敦还有个翻开了犯罪史上浓厚一页的“开膛手杰克”,其神秘的动机与异常的心理成为“现代恐怖”与后来引申出来的各种心理学研究素材。
而伦敦东区,远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定居在此,街头上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,是贫穷与犯罪的温床,虽然有伦敦警察局的巡逻,但由于伦敦警察局的不作为反而助长了犯罪的气焰。
此刻被王霸毒碰上的这几个小喽喽,正隶属于伦敦东区某一黑帮,听他们的话,老大算得上有情有义。
不过王霸毒认为,心狠手辣才是这里的主流基调,手上没有几条人命才是奇了怪了,吩咐这几个流氓带路,王霸毒需要接触这里的黑暗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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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出问题了,光头、臭鞋还有毒娃他们三个回来,并带了一个陌生人。”
“打过手势了?”
“手势语是‘危险’、‘找老大’、‘了解情况’。”
“……这样的话,把人手都叫上,排列在外面侯着等待,来者是客,但气势要足!”
“好的,史比特·瓦根老大。”
半晌,一位身着白袍、脚踏皮靴的青年穿过众人排列出的通道,缓慢而又沉稳的来到史比特·瓦根对面。
史比特·瓦根与青年之间隔着一个燃烧着熊熊大火的铁桶,双方都在审视着对面的陌生人。
突然的,王霸毒面色一凝,笑了,哈哈大笑。
史比特·瓦根愣了愣,站起身,伸出手掌制止了王霸毒身后举起铁棍、柴刀、铁锹准备试探性攻击的一众流浪汉,一脸诧异的询问道:
“这位…嗯,白袍先生,你何故发笑?”
“我是在笑,在这种…难以形容的地方,居然有你这么一个手上没有人命的流氓头子,哈哈哈,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奇葩!哈哈哈~”
(注:王霸毒的笑点很奇特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)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史比特·瓦根嘴角抽搐,正色询问这位自称是“好人”的陌生人有什么事情:
“Mr?Hao,请问你想知道些什么?”
“也没啥,就想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传闻、传说,还有最近发生的‘开膛手杰克’!”
“哦~要说起稀奇古怪的传闻,那你可就找对人了,我是这一片流浪汉的头子,讲故事可是我们闲余时刻唯一消磨时间的方法。
至于你说的‘开膛手的杰克’,那我们就知之甚少了,只知道他已经杀了三名夜莺,手法极其残忍、开膛破肚,我的人说凶手取走了她们的内脏,估计是心理变态。”
史比特·瓦根从旁边取出一截干燥的柴火,塞进面前火势减小的铁桶中,搓了搓手,神情带上些许恐色,很快又镇定下来。
“主要是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,我们这边的赤脚医生说有可能是大人物做的,反正搞得我这里人心惶惶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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