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马淇回房间拿了两只玻璃杯子,自己的杯子也拿了过来。
“换茶叶吧?”蔓阳问道。
“不换了,我刚沏上茶。”巫马淇说。
“刚才在那个房间里哭的人,是二嫂的娘家人?”蔓阳问。
“是的!我二嫂爸妈和弟弟在这儿。”济琳说。
金朵说:“哎!甭提啦!这一家人可真是难缠啊!”
“闺女没了,多让人伤心啊!这么年轻,这谁能受得了呢?要我说,她们咋哭咋闹都不过分呀!”巫马淇不解地道。
金朵跟她们简单说了说情况。
蔓阳听完,眉毛皱成了一个倒八字:“依我说,就不该答应他们家的条件,一是一,二是二,凭啥给他钱呢?这一给,就显得理亏了,只怕人心不足蛇吞象,以后的麻烦事儿少不了。”
“我二哥也是没法子,咱们这里都是三天的丧期,刘玉秀又年轻,日子再多,怕她担不起,也让别人笑话。”济琳说。
“他们家人就抓住了你们的心理,所以,提这些无理要求。”蔓阳说。
“这点钱不算啥,毕竟人家闺女没了。总得找个出气孔呀!换作是咱们,还不知道咋心疼呢。”巫马淇说。
蔓阳看了看巫马淇:“她闺女没了,不是济恒造成的呀!说句不该说的话,是她娘家人把她害死了。”
济琳也不服气地说:“这钱对你们做生意的人来说,可能不算啥?对我二哥来说,就是大数目!”
巫马淇忙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,这些钱跟一条命相比,不算啥。”
“马淇公主!你到了济恒家,可千万别乱说话,这要是让刘家人听到,说不定又反悔了。”姜芃说。
巫马淇拖着长腔说:“我不说就是啦!”
“巫马淇姐姐!我看你叫沙琪玛算了,长得这么甜,说话又酥又腻。”
巫马淇耸耸肩膀:“你爱叫啥就叫啥吧!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儿上,我不跟你计较啦。”
济琳笑着推了她一把:“沙琪玛姐姐!你真好!我就爱听你说话,这么温柔,听得人心里舒坦。”
“你这是缺啥想啥,你自己说话粗声粗气惯了,听人家慢声细语地说话,感觉新鲜。”姜芃说。
蔓阳看见姜芃,禁想起甘棠来,有点不开心,心里堵得慌,又不好发作。她也纳闷,为啥姜芃会来济南,是不是和济恒有关系?刘玉秀的死真的像他们说得那样?会不会因为姜芃呢?她心里的疑问很多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姜芃!你毕业后不是回山西了吗?咋又回济南了呢?”
“行里派我来济南工作,我们银行在这儿开了一家分行。我现在是两边跑,平时在这儿工作,放假就回山西。”姜芃说。
济琳自豪地说:“姜芃姐是招财银行的行长啦!”
“你在银行工作了?还当上了行长?这跨度有点大啊。”蔓阳话里的酸味,隔着二里远都能闻得到。
上学的时候,大家都差不多,毕业这几年,姜芃竟然已经当上了银行的行长。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啊。没看出来,姜芃哪里有过人之处?跨界去了银行,还干得这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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