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兮走到他身边摆正身姿坐好,“百里将军请伸手,我先把脉。”
百里清将手伸到她面前,刚才他从白玉兮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些消息,等到把脉结束的时候被问:“可还能治?”
白玉兮将手收起来,抬眼看着百里清说:“百里将军还真能忍,体内的蛊毒已经催发有一个月了,前面十天每两天发作一次,中间十天就是每天发作一次,到了这最后十天就是一天发作三次,就算不疼死,最后也会被体内的蛊虫将身体给掏空。”
上官空月脸上露出一丝惊疑,百里清身体内怎么会有蛊毒?
百里清现在才真的被她的医术给折服:“县主所说丝毫不差,我想知晓现在可还有救治之方?”
“将军是怎么种的蛊?”她不答反问。
百里清犹豫片刻:“有些话不好回答,这事不好和县主说。”
“那便不说了。”白玉兮微笑着:“此蛊毒应该在将军体内十多年年甚至二十年了,之前应该有东西压制着体内的蛊毒,在上个月的时候蛊毒没了压制它的东西就开始啃食你的内脏,就像是进食,现在距离一个月的时间应当只有五六日了,将军还真是心大,不担心到了那天被体内的虫给吃掉,也不知道将军身上的蛊毒是哪里来的?”
此刻,百里清对她有了新的认知,有高超的医术,还有过人的智商,也不像是彻底的良善之人,会遇到一个病人就将其救了,现在上官空月让她来救自己都要盘问一番,若是别的人来寻她岂不是要被她将所有秘密给问出来。当然寻常百姓不能算。
上官空月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交谈,心中感叹兮儿果然和他心有灵犀,这一点和他想到一块去了。
百里清感觉自己是落入了这两人的圈套,但又没办法逃脱,他说道:“我自然是担心才来寻玉溪县主,不知县主可否伸以援手?”
见他避开问题,白玉兮也不着急:“这是自然,只是现在北郊的事还需要我处理,将军现在还能等上五六天,可以暂时忍着,等我将北郊的事给处理了,就来为将军把这蛊毒给解了。”
百里清听闻此言反而笑得极为欢畅:“只要白神医能解决我身上的蛊毒,何时来都成。”
“到时候我若有幸不死就将事情缘由告诉白神医。”百里清再次说道,不就是多忍让几日,他都坚持这么久了自然不会连后面几天都坚持不住。
“那边这样说定了,我写个镇痛的药方,吃了可以缓解疼痛,让你体内的虫不那么嚣张。”白玉兮手对着身边的某人一招。
某人乖乖地将纸墨笔研拿来,白玉兮不仅写了药方还写下他近来不能吃的东西。
百里清看她熟练的写着药方,心中暗道:若是自己刚才没有妥协,说不定就真的要硬挺到她来为自己治疗去了。
百里清得了药方就乘坐王府的马车回去了,若不坐马车,以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被人察觉出问题。
上官空月问:“他种的蛊毒好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