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智雅这段话，让邓以谨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，刚才还因为开玩笑而保持的浮夸笑容也是僵硬无比。
原……原来，“邓以谨”真的是一个渣男啊。
想起了当初，她也说过真的是有“邓以谨”那么一个人。
邓以谨现在的心里要复杂就有多复杂。
他也僵硬着身体在旁边坐下，结果发现郑智雅不知道什么已经有几滴眼泪的滴下来了。
即使平日里她假装得再怎么大大咧咧，再怎么无所谓，但是当自己内心最痛楚的那一部分被暴露出来的时候，情绪还是会忍不住的。
邓以谨就更加僵硬了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。
要是郑智雅和他吵架，他还能适应。
但是现在她现在这个样子，他发现自己倒是有些心疼她了。
“那个，你，你别哭了……”邓以谨憋了半天，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可是他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郑智雅的情绪更加绷不住。
“我难道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？”她转头，红着一双眼睛看着邓以谨，声音里有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