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到屋里,冷心月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,质问道:“你这段时间去哪了?离开也不给个信。你说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情,我也不知道你去哪了。要怎么办?”
李润在冷心月的对面坐下,远离怒火源,摊了摊手说:“月儿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并没有什么事。反倒是你,好像发生了很多事啊。”
冷心月才不会被他轻易的扯开话题:“现在在说你的事情呢。你平安回来,那是结果。可是一开始你是真的没有通知我,没有让我知道你去哪了。你说你要有什么事情,我该去哪里找人?我到时候就算是想要帮你,也不知道你人在哪啊。我知道你武功高强,我行我素,一向独来独往的。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,最差也该是刚认回来的兄妹啊。有你这么当朋友,有你这么当兄妹的吗?”
李润很想要解释,可是压根没有他插话的余地。
好不容易等冷心月说完了,终于轮到他说了:“月儿,一直以来我就是这样子生活,这样子做事的。我并不想要改变。要有一天,我真的回不来,你好好照顾自己,好好生活就行。”
从带上面具,成为景晓风的那一天起,李润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什么后路。
独来独往,是他的选择。
就算他对冷心月有责任心,有怜悯之心,也不代表他会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行踪,与人交代自己的事情。
母妃离开的那一天过后,他就只剩下自己了。
冷心月噘着嘴,要哭不哭的样子:“那就是万一有一天,我朋友没了,我还要用猜的?猜我这个朋友是不是真的没了,猜我这个朋友的尸体在哪?还是你要我翻遍这个世界,去把你的尸体给找出来啊?”
“月儿。我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。说说你吧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