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他呢，以前我也不好说王小山什么，但跟李明分开时，后来冒出王小山与清泉溪酒厂的广告事，我就觉得王小山有些过分，我们的工资没有多少，要不是李明回来了，说不定我们的工资都拿不到。”文姐看看办公室没有其他人，就提了以前的事。
李子脸色铁青，他不是生王小山的气，而是感觉被王小山耍了，生自己的气。
“你只看到了表面，”李子喝了一口水，接着说：“那天你不在竞标的现场，王小山刚开始胸有成竹，头都是抬得高高的，但大家把西桥公司无资质，没有施工楼顶霓虹灯工作经验等情况说出来后，像泄了气的皮球---------我都当时都为他觉得不好意，最后陈小波还冒了出来，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，王小山听了自己都低下了头---------”
李明、向丹丹去了大别山县，周宏与二次方不知跑哪地方了，外间只有李子在，文姐特地来外间与李子聊天。
“这新办公室搞好了，丹丹说周末来搬家，看来九零后在李明、向丹丹手里要发展了，你下一步可有什么打算啊？”文姐换了一个话题。
李子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背后不好议论别人，但我感觉李明还是比王小山好些，最起码我有归属感，有时候还有些成就感，我老婆前几天问我，最近怎么看你脸上总是笑容，是不是思想上有情况——把我吓一跳，赶紧解释说，李明回来了，公司有了生气，心情当然就好了，都老了，思想上有啥新情况？”
文姐“咯咯”笑，指着李子说：“小心露出马脚，下次看到你家夫人，一定数落你几句，让你还整体乐呵呵个啥？”
“得！我可是个本分人，前几天我差一点把自己的QQ名改为‘本分人’呢！”李子笑着说。
“说起本分，李明这一点真还做的不错，你看他以前都是跟着王小山，以王小山为主，现在回来了，王小山自己跑了，李明便本本分分的经营，深得客户的认可——这一点也是我一直观察出来的，有人说他奇怪，我觉得他回归了人的本性，也许大家还没有想到。”文姐说道。
李子点点头，指着窗外的脚手架，说：“这些企业支持他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，物业公司的胡经理几次找他麻烦，怎么化解的，还不是高董事长、张亮主任他们心中明白，这社会还是好人多，想干事成就事业的人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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