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上无数的弹窗出现。
我的手就着电脑键盘按的飞快。
如同与生俱来一般的,弹窗被打开,又被关闭。
一道道指令流窜在整个命令系统之中,代替了之前的免疫细胞所设下来的指令。
篡改,更换,所有的字符串都被我重新排列了起来。
细胞之间每秒钟交换1000个字节,而在这里的体现就是命令的字符串。
每按下一个字母,眼前的字符串就会被更新一次,而按照我此时的速度,想要更改完整个系统,只需要,三分钟!
现在,还剩三十秒。
身后的白色的匕首离我脑袋几厘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。
白血球战在我的身后,手上的匕首在黑暗的环境中被电脑闪着的光反射,印出来我此时的模样。
“白血球……吗?”我并没有回头。
察觉了吗?
也对,更改这个东西,想不被察觉也难。
最直观的表现就在于,所有的对讲机内的频道都无法使用了。
对讲机的原理是以这里为中心,散发的白细胞介素—2为中介所使用的一种通讯技术,而此时,整个系统都被我摊换掉了,能用这玩意儿是不可能滴。
而且,这辈子都不可能了。
“你是?病毒?!”他现在全身都被包膜蛋白所缠起,马上就要步其他细胞的后尘了。
“病你个鬼!”MD,早看白血球不爽了,在这跟我谈病毒?你的智商还在线吗?
哦,我错了,你就没有智商这种东西!
右手对着他的胸口,巨力席卷而去。
随着撞墙的声音,周围的包膜蛋白早已争先恐后的扑了上去。
慢慢吃,有的是。
看着打开的门,再看看电脑的进度,我便收回了之前禁止包膜蛋白侵占的命令。
更多的包膜蛋白从门上爬了出去,开始进入走道,侵蚀整个建筑物。
地面,天花板,墙壁——能够看见的地方如同清澈的水中滴入染料一般,被快速的染成血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