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直没有翻开，就像是这本书被下了禁制，苗小青需要先解了咒，才能触碰一样，就这么傻愣愣地瞪着这本书的封皮。
李可可看着跟看仇人一样看着数学题集封面的小青苗，就这么好心地帮小青苗破了“禁制”。
帮小青苗翻开了书皮，然后就打开了书的扉页。
映入两人眼中的是三个端端正正的字，小青苗。
只是名字下面还有一排字，才更吸引两人的目光。
［零的绝对值还是零］
没有标点，没有署名，没有头，没有尾。
可是这排字和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人所写。
很显而易见，是男神写上的。
两人看清楚了之后，就都愣了。
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李可可不懂。
但是苗小青能说不懂吗？
恍然一瞬，苗小青想到了那一个晚上。
一个穿着普通校服的不普通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，对自己说。
“零的绝对值是零，我喜欢的是你，就绝对是你。”
认真而又虔诚，当时的苗小青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句话里。
而现在只是这一半的句子，在别人看来这么普通的一句，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一句，却是两人心中的小秘密，一股甜味像是从苗小青舌尖上发出的零字蔓延开来，晕染到了心间。
苗小青笑了，但李可可却懵了。
这是什么超越二十一世纪的新新暗号？
她怎么看不懂。
唉？
难道是因为单身狗不配理解恋爱蜜语？
苗小青现在了没有心思去关心李可可的想法了，她只觉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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