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玫瑾给程砚瑕，一个无奈的表情。
“之前我改良旗袍，被人骂伤风败俗。早年，同仁翻译的国外着名，如今消失了踪影。我处境不妙，没必要冒险，给自己招惹是非。你要是想做这门生意，我可以为你，推荐优秀的翻译。”
程砚瑕摆手：“隔行如隔山，我不擅长做生意。我之所以问你，是因为最新出的电影，是由本国改编。”
“如果你能劝服大总统阁下，解除禁令，这确实是，一个好的商机。”
“既然你开口，我自然会去试试。你能为我推荐，几本知名的吗？”
乔玫瑾想了想：“《三国演义》，《红楼梦》，《两个家庭》。如果你喜欢，等我有时间，我再给你列个详细的书单。”
“谢谢。我不打扰你了。”程砚瑕走出门外。
乔玫瑾从笔筒里拿笔，开始翻译。
程砚瑕回到大总统办公室。
苳国栋正坐在椅子上喝咖啡。
程砚瑕走到苳国栋面前：“她喜欢看，《三国演义》，《红楼梦》，《两个家庭》。算不算有收获？”
苳国栋轻笑：“那你去试试。”
“好的。”程砚瑕急速走人。
苳国栋将手里的咖啡杯，放到桌子上，起身拿起，办公桌上的电话，打给章育琛：“你先用《红楼梦》，试试。”
“好的。”
苳国栋放下电话，心里轻松不少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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