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瑕点头。
酒井泷岛给坂西圭吾和程砚瑕，各递上一杯酒。
程砚瑕喝完杯中的酒，放好酒杯：“师兄。我还有事。”
酒井泷岛送程砚瑕，出了院门：“师妹。有空要常来坐坐。”
程砚瑕很想，打酒井泷岛，用最后一丝理智，压下怒火，坐上一辆黄包车，去到大总统府办公室。
苳国栋不在办公室。
程砚瑕向卫兵打听苳国栋的去向，在卫兵训练室，找到打沙袋的苳国栋。
“你就是，打上一，把沙袋打烂。也洗脱不了，你杀倪守铖的嫌疑。酒井泷岛，在我老师面前，死不承认。这回，这个黑锅，我们是背定了。”
苳国栋停下，取下脖子上的毛巾，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这事，不可能这就样完了。我一定要找出，坑害我们的人。我想来想去，有一点想不通。”
程砚瑕好奇：“哪一点？”
“岳椋珵为什么，会顺利回岳家？”苳国栋把毛巾，挂到脖子上，轻轻活动手腕。
程砚瑕随口道：“岳鼎昌偏爱岳郅珵。北二省有事，当然是让岳椋珵去送死。”
“你只对一半。我试探过岳郅珵和岳凤颐，没问出什么。我感觉，有人，在暗中帮岳椋珵。”
程砚瑕感到很意外：“谁这么大胆，敢和你作对？”
“北二省内讧。好好想想，谁在挑事。”
程砚瑕佯装惊诧：“是我低估了，北二省的能力。”
苳国栋正视程砚瑕：“你还要盯好，北极熊组织的人。否则，大总统夫人位置，不会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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